杀雅尼克希尔，然后一边把卡尔的名字报上来，让我帮他得到主教之位。你是看准我当时忙于打理教廷的事务，不空，又十分信任你，本不会去细查，是吧？”

    “不不！梵舍里奇阁，请不要怀疑我对您的忠诚！”阿夫跪了来，亲吻红衣大主教的鞋面。“我实在没有想到卡尔连追杀一个人都完成不了，而且当时确实况急，万一让雅尼克希尔当上主教，古斯塔夫那个老家伙就又会多一份助力，这对您相当不利……请您，请您原谅我的擅自主张！”

    红衣大主教面无表，神却分外凌厉：“所以现在呢？那就是你中无能的雅尼克希尔？一个能够使用‘光明普照’的低阶神官？”

    “我，我也没有料到他竟然……请您允许我弥补我的过错！”

    “怎么弥补？现在再去追杀他？”红衣主教反问。

    阿夫满大汗，他还真就是这么想的，不过听着梵舍里奇语气不善，也不敢说了，此时的他哪里还有刚才在会议上盛气凌人的模样？

    红衣主教淡淡：“如果我是你，一开始决定追杀他的时候，我就不会给对方留任何退路。但是既然已经不成功，就不要再去想这自作聪明的办法。”

    阿夫虽然知这个理，但还是有不甘心：“可是……”

    红衣主教：“这个雅尼克希尔很聪明，知与其继续掩藏自己的份，不如在那场合大方公开来，现在你再手，别人一定会从卡尔上追查到关于你的蛛丝迹，而你，人人都知你是我的副手。古斯塔夫那老家伙本来就在抓我的错，你是要彻底把证据送到他手上吗？”

    阿夫垂：“很抱歉连累了阁，都是我的错。”

    “你对我的忠心毋庸置疑，就是不如埃布尔聪明，这次要是他跟着我来，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事。”红衣主教的语气缓和了一：“你去请雅尼克希尔过来，我要见他。”

    “是的，阁。”

    “梵舍里奇阁想要见我？”雅尼克微微挑眉，有意外。

    这个时候他跟索菲亚和贝克刚好逛完街，还没走旅馆大门，就接到这个消息。过来请他的是不久前在会议上对他诸多为难的阶神官，雅尼克记得他叫阿夫。

    阿夫神官一反之前的严厉，虽然脸上仍然不苟言笑，可是已经没了之前的傲气，对待雅尼克的态度就像对待一位真正的主教，恭谦有礼。

    “是的，梵舍里奇阁诚心希望能与您行一场会晤。”阿夫神官微微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