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没看见他有动作，以为他的卷已经写完了的艾米丽和JJ走了房间：“你完题了，拉斐尔？”两位女士的语气很温顺，如同拉斐尔是什么易碎的瓷一样小心谨慎，“我能看看么？”

    “请。”拉斐尔抬起手，看了了大半的卷。剩的题都是些常识，他是选着自己最兴趣的那一分的，“我可以去厕所么？”

    如果不能面对，那就像是加百列不能面对自己两个兄反目一样理好了。

    “当然可以。”JJ笑着对拉斐尔了，示意艾米丽自己在这里看卷，她带着拉斐尔去卫生间，“我带你去可以么？”

    “我不需要你。”拉斐尔拒绝了JJ的好意，实际上他觉到当他询问自己能不能去卫生间的时候，原本在外面监听的那几个人离开了，“你只用告诉我我应该怎么走就可以了。”他意识到自己不小心把JJ当成了自己的手，才放缓了语气。

    JJ同样意识到了刚才拉斐尔语气的命令之意，不过她没表现来，反倒是顺从的笑了笑给拉斐尔指了路。

    当然她看着拉斐尔离去的背影，扭就去询问艾米丽得意见：“你注意到了吧？”

    “恩。”名义上是在看卷，实际上注意力一直没有从拉斐尔上转移的艾米丽了，“他刚才有那么一瞬间，觉并没有他所表现来的那么……单纯。”她选择了个相对没有那么大歧义的词。

    “你不如说，他看起来不并不像是个胁从者，而像是主导者。”就是见惯了危险犯人的她，在第一时间的反应竟然也是遵从。这不是一个少年应该有的气势，如果有那只能说他是天生的领导者。

    艾米丽快速看了一卷：“他来的题都是对的，而且他来的都是卷上最难的那一分。”剩的简单的，要不就是一片空白，要不就是寥寥数语了重。他的字很漂亮，像是专门练过的。

    “你知东方有说法，说字如其人么？”艾米丽问JJ，“如果他的人和他的字一样净又漂亮就好了。”她指着卷上优雅的字，“虽然我现在开始怀疑，他真的是被迫的而不是主导者？”

    JJ靠在门板上等着拉斐尔回来，对于艾米丽得猜测不评价。但是那样优雅的字，看起来的确更像是一个贵族公哥的门面之作，而不是一个被绑架多年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