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表。

    “对不起。”如矢车一般的蓝睛看着拉斐尔，如同海洋，如同勿忘我。那是拉斐尔形容不来的瑰丽，在卡西迪奥的睛里，映衬着世界，映衬着他。

    卡西迪奥的绪毫无阻拦的传达到了拉斐尔的脑海中，那厚的愧疚让拉斐尔嗓发

    哑：“哦。”这一刻拉斐尔忽然发现自己的词库里，竟然找不一个能够回答卡西迪奥的词句，或者话题。

    “去洗澡吧，”他只能这么说，“今天你可以睡个好觉了。”然后他看着卡西迪奥上被天使之刃划过的伤痕，已经结痂了，“我会保护你的。”

    “谢谢你，拉斐尔。”已经学会了不少人类之间相方式的卡西迪奥对着拉斐尔说，然后他想起了萨姆每次和迪恩说这句话时的模样，勾起嘴角弯起睛，了一个僵却又无比真实的笑容，“多谢你还活着。”

    谢谢你满足我的愿望，我曾经一次又一次的期望你还活着，在绝望时，在无助时。而现在你就站在我面前，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

    拉斐尔，你可能不知，只要你还在，我就觉得我还可以被救赎。

    作者有话要说：

    卡西迪奥小天使，他好可啊啊啊啊！

    第10章 Raphael

    作为天使，他们附在人类上时本是不需要睡觉的，然而卡西迪奥的荣光不再，加之能量耗空，他如今基本等同于人类了。这些日颠沛离的生活和对同伴的愧疚，让卡西迪奥过得很糟糕。

    而当拉斐尔现在他面前时，就像是一直悬在心的大石终于落地，卡西迪奥终于放这么多日一来一直绷的神经，迅速了眠状态。他睡得很沉，以至于拉斐尔在清晨试图唤醒卡西迪奥时，得到的只是天使的一个翻。

    拉斐尔的况与卡西迪奥并不相同，他的能量会亏空主要是因为坠天时急封锁小天堂的举动，而双方同时剥夺能量的速度让拉斐尔伤了本源，因此恢复速度缓慢到堪称爬。而卡西迪奥的速度，在拉斐尔看来更像是被扒光的，不可回复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