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靠在椅上，动作散漫的划过了一张又一张的照片，看着照片上那些陌生的面孔：“所以，大型连环杀人犯？”抬看着JJ和艾米丽。

    不过JJ虽然不是天使，可她上有着天使的温柔，所以对于JJ，拉斐尔一贯是有耐心的：“你们联系到了查理的母亲不是么？你想要通过那位母亲撼动我的防御，想要从我的嘴里得到一些消息，关于……温彻斯特兄弟的。”

    当然并不是说这不是一件好事，而是听话之余，他真诚的希望他们可以学会自己思考。

    他一直以为这个世界上最能让他疼的就是自己的大哥和二哥了，毕竟一个青期有不开，一个中二期的老才是最，彼此之间持续循环了几百个世纪的的询问，‘你到底更我还是更他’或者是‘我你啊所以和我在一起吧’的游戏，他已经腻歪了。

    托他那两个

    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拉斐尔抬直视JJ：“我应该知什么么？”他反问，“你们在怀疑这件事是我的？”天使能够倾听凡人的声音，虽然他的荣光所剩不多，但是到这一还是很简单的。

    说真的，这已经多少亿年了，连当初被他用来和哥哥们打赌的人猿都已经学会了勾心斗角，天使们却始终那么的‘听话’。

    “不，我只想知你这段日都去了哪里，拉斐尔。”JJ有自己的孩，所以对于前这个金发小天使，她一贯是很有耐心的。她知拉斐尔不承认自己查理的份，就没有提他们已经联系了查理的母亲。

    如此，在加百列的号角一次又一次的响起时，当那些前去探路的天使一去不返的时候，其他人就从来都没有觉到奇怪么？

    “拉斐尔，”JJ看着前这个像极了小天使的青年，“你知什么么？”他看起来一儿都不意外，甚至还有几分了然和鄙夷。

    为什么同样是父神的造，他的大哥能够学会偏二哥，他的二哥会因为父亲偏心离家走，同胞兄弟能够因为不想参与战争隐匿于世。天使们就是学不会依靠自己，在自己有能力的范围，尽自己的职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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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骗，”拉斐尔抬，湛蓝的睛毫无遮掩的看向了艾米丽，“比利从来都没有向你们问起过我，甚至他都没有向你们主动提到过我。”比利已经是他的信徒，当他祈祷的时候，拉斐尔是能够听见的。

    艾米丽将双手放在了桌上，拿了一副辈关小辈的模样：“你还记得比利么？你离开之后，他经常会问我们你去了哪里。你想和他打声招呼么？我们可以……”

    哦，顺带询问一这次又是哪个倒霉被他那俩不省心的哥附了。

    看看他吧，如果第一个世纪他还会为米迦勒丢所有事去人间找路西法打架，而被突然堆积的公务压得手忙脚。在这不知第多少个世纪之后，他已经能够冷静的接过所有的事，并且以最快的速度接好了。

    他眯起睛，看着艾米丽的睛，学着她的样将双手十指叉，放在了桌上：“你们在温彻斯特兄弟那里什么都没有得到，对么？没有任何的有用信息。甚至在卡西迪奥那里，你们也没得到什么。”

考和判断的天使们，拉斐尔忽然理解了离家走的加百列。

    却没想到除却这两个无聊家伙的永不结束的战争之外，还有人更加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