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这说法，难不是您提来的么？”

    卡西迪奥皱起眉，想要上前问些什么，可拉斐尔拉住了他：“这只天使是跟着我的，”将卡西迪奥划到了他自己的圈里，“而且，我们并没有去往未来的意思，要去的，从到尾就只有他们两个。”

    “可是……”

    “闭嘴，卡西。”

    “那么，我想要两样东西，如果你们带回来了，那么这将会是一趟你我都预约的旅程。”戈登看着卡西迪奥委屈的模样，了一个晦涩不明的笑容，“如果你们带不回来，那么可能到时候我就要从你们的上取走儿东西，作为补偿了呢。”

    “别指望你们边的这两只天使哦，”戈登的睛一瞬间变得漆黑一片，那是恶的象征，“虽然不如克劳力，但是活得足够久，总是有好的。”

    “你是恶？！”这双睛一，温彻斯特兄弟齐齐向后退了一步，一直警备着的天使之刃也从他们的袖划。

    戈登翻了翻，原本一片漆黑的睛恢复了原来的模样：“现在的年轻人啊，都不带听人说话的么？都说了只有‘黑灵的匕首’能够杀死我，天使之刃不用，不用，不用！重复三遍，你们记住了么？”

    “更何况，为什么你们就不允许恶从善么？路西法阁堕天之前，还是天堂的副君，率领百万众的天使呢！”戈登抬手挲了一自己的袖，“怎么样，这笔易你们不亏吧？要不要和我这个易呢？”

    熟悉的路，熟悉的用词，熟悉的恶：“你要我们带回来什么？”迪恩并没有因为对方的退让而放弃警戒。

    实际上看着这样的戈登，迪恩更加的警惕了：“如果等我们回来的时候，我们没有取回来你要的东西，那么你又会从我们上取走什么？”

    “恩，小心谨慎的人类，不过这样的人总是会胜利的，不是么？”戈登弯腰，从屉里取了一打纸：“这里是我们的合……嘿，我也是生活在这个世界的人，为什么你们这些人类一定要求我们用羊卷呢？”

    戈登顺着台阶一路，似是忘记了之前温彻斯特兄弟向他提的‘该如何将人放结界’以及‘结界到底是谁布的’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