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的一件事，就是抹除了他们对于‘自主’的追求啊，拉斐尔。那些连‘自主’都没有的天使，连基本自我判断和独立思考能力都没有的天使，又如何能与我们相提并论？”

    为了他随一句话，甚至都无法判断他是否是真心的那些傻翅膀们，如何能够与他们相提并论：“可我们是不同的啊，拉斐尔，我们是最贴近于上帝的造，如今我们已经有了驱壳，与上帝又有什么区别呢？”

    “你疯了么！”虽然不喜上帝，但是拉斐尔从心同样也是畏惧上帝的，“他们为了他们所敬仰的人冲锋陷阵，为了他们新的信仰奉上了自己的全荣光，得来的就是你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不值得’？”

    “嘿嘿嘿，别生气！”路西法举起双手了个投降的动作，“你这样的偏心，会让哥哥很伤心的。”他笑嘻嘻的模样，却与‘伤心’这个词完全联系不到一起，“你不是不想让我不开心么，所以我们不提那些扫兴的事了？”

    拉斐尔皱着眉，看着路西法，等他的后文。

    “无论如何，我只想让你知，我的弟弟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而已，拉斐尔。”平行世界的路西法向后退了一步，淡黑的荣光在他的后如烟雾一般扩散，等拉斐尔意识到不对劲儿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原本铺着红地毯的地面上陆续现了被火所灼烧过得焦黑痕迹，地毯之所绘之产生的温烧焦了地毯，在地毯上映了一个复杂且庞大的阵法。零碎的红火星在焦黑中噼啪跃，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宣告着自己的存在。

    只一，拉斐尔就知这个阵法是路西法自己所创，从未在他前所展现过的：“你了什么？”

    “你相信我不会害你么？拉斐尔？”路西法轻轻一攥，手中的小瓶应声破碎。其中淡白的荣光像是一条银白的小蛇，自空中旋而，落在地摊上，化作光了焦黑的阵法之中。

    “你的荣光，路西。”拉斐尔问的，与路西法答的本就是两件事，“为什么你的荣光变成了黑？”别人不知，但是拉斐尔很清楚，路西法的荣光不同于其他的堕天使，他的荣光从始至终，都是这世间最耀的至白之光。

    就是因为那从始至终都未曾变过的白光，才让拉斐尔肯定父神未曾放弃过路西法。才让拉斐尔确定路西无论是什么份，都只是他的兄，天堂不灭的晨星，路西菲尔。

    然而刚刚，他所看到的，只有至黑之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