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纯白翅膀，那双翅膀似在随风抖动，翅膀的白光在赤红的火焰之被映衬成了淡淡的红。而另一位溶于黑暗的天使，却只是控着他人类的，踩着淡白的雾气，静静于他对持。

    “你还是老样，麦克。”路西法看着站在不远的兄弟，看着他手中曾挡在他们面前，作为‘保护’的炎剑，“虽然很俗，但是人类打招呼的方式从不落伍：你最近过得如何？”他上调嘴角，笑容亲切。

    然而这样太过于‘路西法’式的亲切笑容，并没与让米迦勒放宽心。实际上，他的神经可见的绷了起来，代表力量的荣光向他聚拢：“放弃吧，路西。”米迦勒握着他的炎剑，“趁着还能回。”

    “回？”‘萨姆’的嘴角擒这一抹笑，“这么多个世纪过去了，你依旧如此的天真，并且无趣，米迦勒。”神里并没有怀念，有的只是对于陌生人的冰冷和戒备，“你依旧没有大，米迦勒，还是那个靠在父亲怀里，央着糖果的小天使。”

    他们谁都知这只是个比喻，但谁都找不到借反驳，或者笑声来。

    “路西，我们不一定要如此结局的。”米迦勒的声音还是那样毫无起伏，可太过于了解米迦勒的路西法，在其中听见了绝望和哀求，“为了那些低于我们的生而决斗，为了那些无关要的灵魂而决斗……”

    “哈！”路西法发了嘲笑，“现在你觉得弥赛亚不重要了？”他无法忘记当他站起质疑上帝时，当他满心期颐的回，希望自己的兄弟们能够支持自己时，回所看见的只是低垂且收敛的荣光。

    听着路西法的质问，米迦勒看着‘萨姆’暗的眸，试图从这双陌生的睛之后看见自己曾经熟悉的星辰：“我们不必如此结束的，路西。”他的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哀求，不，或许他意识到了，只是不想改变什么。

    “我们已经失去太多了，从拉菲到加布，”米迦勒看着自己的星辰，“路西，我们放弃这一切好不好，无论是弥赛亚，还是这个落败的……”他没说完，可路西法知，米迦勒所没说的词，是‘天堂’。

    他们都不在喜，不再欣赏，不再留恋的‘家’。

    “我们已经回不去了，”路西法摊开手，金的光在他的手中汇聚，“在你挥刀向我的时候，在我们杀死拉斐的时候，在加布离开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回不去了。”光辉散去，嵌金的羊卷现在路西法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