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我不希望他们为了一时的脑发，后悔的事。”停顿，转折，“他们已经错了事，我不能放任他们继续错去。”

    “那阻止他们……”卡西迪奥的话被拉住了。

    “拉斐尔，你……”觉得浑疙瘩都要炸起来了，“不是真实的吧？”

    继天使和恶之后，他又要见到鬼魂了么：“这个房间，现在坐在这里的你，还有这些事，都不是真实的吧？”他现在无比希望自己也有一叫‘妄想症’的病症，不然他一定是疯了才会有这样的推理。

    “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推论？”拉斐尔终于了自他现以来第一个笑容，浅淡且温柔，然而卡西迪奥却在这个笑容背后看见了僵和模仿的觉，像是最初附在‘詹姆斯·诺瓦克’上的自己。

    将卡西迪奥拉到了他的后，两个人‘保护者’和‘被保护’的姿态掉了个个：“从一开始，这个房间就让我觉不对劲儿了。如果只是为了关住我们，那么这些糖果，这些玩，这幅挂画都是没有必要的。”

    “这个房间让我觉得我是一位‘贵宾’多于‘囚犯’，甚至这些东西，”指了指周围的环境，“也像是在向我讲述什么的觉，大于只是巧合的选择了房间。如果只是为了将我们关起来，一个小黑屋才最能击溃心理防线。”

    拉斐尔面带笑容的看着，鼓励他继续说去。

    “我们不应该现在这个房间里，对么？”看着‘拉斐尔’，“起码在一开始，我们不应该在这个房间里。而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并不是想要向我们诉说他们的无奈，而是希望我们去阻止他们。”

    “你要我们去阻止米迦勒和路西法！”

    “这里是‘回忆’，”面对的质疑，‘拉斐尔’转看着墙上挂的象画，“米迦勒和路西法并不是这一切的主谋，他们严格来说只能被定义为‘帮凶’。我将你们带来，只是希望你们能够制止他。”

    拉斐尔抬起手，遥遥的抚摸着墙上的挂画：“路西仇恨人类，却并非不能容忍他们的存在，这么多个世纪都过来了，人类对他来说无关要。麦克不满路西，仅仅是不满他反抗了父神的旨意，不愿意重回天堂。”

    “路西只想要一个解释，而麦克只是被蛊惑了，他害怕失去路西，就像是……加百列失去了拉斐尔。”‘拉斐尔’如此说，“我无意阻止什么，可现在事态的发展已经超脱了我的掌控，我必须要控制前的局势。”

    卡西迪奥终于意识到前的人，姑且称之为人吧，不是拉斐尔。

    “我一直在看着他们，从降生到现在，虽然我不是‘拉斐尔’，可他们对我来说，也是我的兄弟。我不能看着他们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看着卡西迪奥纠结的神，“姑且你可以称呼我为——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