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的工作。”

    袁芳菲顿了会儿，目光悠远，“当时陆兆平还不到三十岁，得很俊。我不小心把汤洒在他上，他也没说我，还反过来问我到了没有。我从宴席上其他人的嘴里知了他的份。”

    陆放神微凝，陆兆平那会儿虽然职位还不，但却有个开国元勋的父亲，正呆在副国级的位上，知了这个，袁芳菲怎会不动心。而且如果能攀上陆兆平，不但知青乡的事解决了，袁芳菲还能一飞冲天。

    袁芳菲了有些燥的双，“陆兆平一开始对我还算客气。但男人哪有不偷腥的。何况又有人想结他，拼了命地撺掇搭台。一来二去，他也就半推半就地要了我。可他想得好，只以为是一夜风。但我不愿意。我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如何会睁睁看着到手的鸭飞了？”

    陆南石几乎不用想就猜到了后续，“所以，你问被你救了的那个人要了同心蛊？”

    袁芳菲不答，算是默认了。

    半晌，又说：“我本来以为跟陆兆平来了燕京，就能官太太，有大好的日。可谁知他不肯和妻离婚，甚至可以说从没想过要和妻离婚。我一个未婚女人，还带着孩受尽别人的指指。”

    说到这里，袁芳菲似是很不甘，很委屈，眶微红，似乎是想到了那些年的屈辱，很是心酸。

    “可没关系，我能等。事实证明。我也等到了。他妻死了。我终于了陆家的门。最初在陆家那几年，我确实觉得扬眉吐气，风光无限。但我没想到后来他慢慢脱离政治中心，权力放，更是退了来。他的地位和影响力越来越弱。可偏偏你……你们……”

    “你们一个在军中威望愈，一个在商界的风生起。可小敖呢？凭什么他就只能当个小公务员？他哪比你们差？我不甘心！我费了这么大劲，了几十年的时间，就是想要人上人，难到来还是要被原的孩欺压一辈吗？”

    “陆放当时在军中，我不上手。就是法，也得有媒介。况且，军中的事，小敖本应付不过来。所以，就是拉你了，对我们的好也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