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天知这块木牌是不是和那些娃娃一样。

    小鬼抿着，不说话。

    陆南石慢慢将槐木牌收回来，“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拿着引路香走吧。如果你不肯拿引路香，我也可以帮你开鬼门，请招魂使。”

    开鬼门，请招魂使，那就是制送他走了。小鬼一咬牙，说：“我去！”

    陆南石微讶，没想到他会持这样的选择，心的狐疑更重了。重新将木牌拿来，本是又一次试探。谁知小鬼像是怕他后悔一样，直接钻了去。

    梁汾：“你就不担心他心怀不轨？”

    陆南石看着木牌愣了会儿，笑着摇，“不怕。今天的事，谢谢你了。”

    “不客气。说起来，我也没帮上什么忙，你都是自己搞定的。没给你添麻烦就好。”

    陆南石摇，这话说的没错。但在作战之前，梁汾并不吃准他是否能成功，留而不是退缩，是梁汾的心意。

    见他如此，梁汾弯起嘴角，“如果你真要谢，不知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请求。当然，你可以拒绝！”

    “什么？”

    “我……”梁汾的目光落在陆南石还没收回的剑上，“如果我没有看错，这是承影？”

    “是！”

    梁汾神闪了闪，“我听说上回陈家的拍卖会卖了一件疑似光的藏品？是你拍的？”

    陆南石并不觉得这事有什么好隐瞒的，而且陈家的拍卖会是在公开场合，见过他的人不少，即便之前不知他的份，现在也差不多都知了。想瞒也瞒不住。

    “确实在我手里。但不是疑似，那就是光。”

    梁汾大震，叹：“光，视之不可见，运之不知有。承影，其所也，窃窃然有声，经而不疾也。宵练，方昼则见影而不见光，方夜见光而不见形。”

    这是典籍上对三剑的描述。梁汾微微蹙眉，似是有些不解，他前所见的这剑好像和记载不太一样。

    陆南石失笑，“有句话叫尽信书不如无书。”

    “确实。这三剑成形在夏商时期，而有明确记载是自秋时孔周之手。这中间本就已过了许多年。而秋至今，年岁更远。记载未必真实。”

    陆南石，接着说：“还有一，数千年的时间，即便最初成形的三剑确实如记载，也不保证后期不会变。不过，这几句记载倒也没错。只是三剑有灵，能掩藏这明显的属。并且，传说中，三剑皆不可杀人，这是真。可却也未必一定会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