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说起来也是从那以后，才开始频繁死人，比以前都要严重。以往虽然每年也有死人，但都是夏天，河玩的人多。那条河不淹死个把人，谁也没在意。可……可……”

    赵雪忽然想到一可能，抓了赵建国媳妇的手，“这……这孩……这孩是不是……”

    “这孩不是人，是鬼婴。”

    赵雪一晃，坐来，“鬼……鬼婴……”

    她的孩，她心心念念盼了这么久的孩，怎么会是鬼婴呢？

    “不！不会的！我的孩怎么会是鬼婴呢？他……他在我肚里。我能觉到他在动。而且，我去医院检查过的，医生说孩很好，他说孩很好。”

    “那是鬼气的障法。”

    赵雪又是一晃，“不……不可能。你骗我，你骗我。你想拿走我的孩对不对？我不会让你拿掉我的孩的，不会的！你休想！”

    “我有没有骗你，你应该清楚不是吗？刚才你问我孩是不是……想问是不是什么？其实你也猜到了对吗？除了你说的这些，恐怕还有其他不对劲吧？”

    陆南石目光扫向她的大肚，“比如你经常会肚不舒服，但去医院检查却查不任何问题。但只要河里又淹死了人，你就会舒服了。不但舒服了，还神清气。是不是？”

    “你……你怎么知？”

    “我会看！我看得到他，一团鬼气的鬼婴。”他又转向林阿婆，“婆婆，自从周棉自杀之后，这七十多年，淹死在潭的人都有多少，你知吗？”

    “我……我嫁去了青山村后，除了爹妈还在的那些年会回来看看，后来好些年都难得来一次。不太清楚。谁也不会记这个。”

    一直闷不吭声的赵建国开了，“前些天，小豆淹死的时候。村里就有老一辈的人神慌张，说是来索命了。我记得，村还提过，这几十年，村里年年事，死了的人怕是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了。”

    陆南石摇，“不会有一百，她只需要九十九个。”

    “九十九个？”众人讶异，“你怎么会这么笃定？”

    “因为九为极数。上次救琴琴的时候，我看到了的鬼婴，被她害死的人都在里，很多张人脸，其中就有小豆。但我没看到她。却看到了一团婴胎。浑血淋淋，还带着胎盘，是还没世的婴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