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承受的预期。

    而那勇气，叫愚蠢和自私。

    ——2005年2月15日

    刚刚开课的教室里还飘散着一新鲜的消毒味，桌椅都被得鲜亮，上个学期的痕迹也已经消失无踪。

    学生们还没从闲散中回过劲来，又因为许久没见，都三四个一群，叽叽喳喳的说着闲话，尤其女生特别兴奋。

    肖言走教室见状不禁微笑：“怎么样，假期开心吗？”

    他模样俊，谈吐好，人又和善，很让学生们喜，听到老师问话，大家都异同声：“开心～”

    有个男生接了半句：“可惜太短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先苦后甜吗，毕竟假期补课还有老师陪着你们。”肖言把书往讲台上一放，说：“我们学校安排了这个班，目的就是密集训练让大家在两年之参加考，等你们走大学的时候，你们从前的同学还在埋苦读，那时候觉就不一样了。”

    “是……”

    零零散散的几句回答，话是那样说，其实没有几个人能真的在二就考大学，有些家里条件好挤尖班的也不过是想多次预演的机会。

    “好了，信心是靠实力培养的，只要好好学，谁都有机会。”肖言随手整了整衬衫的领，微笑：“现在我们据上学期的实际况变化以座位，杜威～”

    “在！”他神抖擞的站起来。

    “搬到这里。”肖言用指了讲桌旁边。

    “啊？”他傻了，教室里传来几声闷笑。

    “少啊啊的，上学期投诉你在后面捣的不是一个人两个人，快儿动换。”肖言铁着心：“你妈也同意我看着你，还有什么意见吗？”

    杜威哭笑不得，半天才磨磨蹭蹭的搬起书桌，嘟囔了句：“靠……”

    又故作地看了陈路一：“哥们儿，回见～”

    陈路本来因为林亦霖带着人去领新书而百无聊赖，这时心里忽然有不好的预，太镜的丽睛看向了肖言那张表里不一的狐狸脸。

    “陈路。”他开始叫。

    果然……

    “你和栗乐换位，还有，把镜给我摘来，什么样。”肖言皱眉。

    陈路不乐意，也不顾场合：“为什么？我又不说话，我不换。”

    “课找我，现在立即行动。”肖言没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