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

    ……

    一折腾来，陈路对自己是彻底怀疑了，无奈街舞得腰酸背痛，抱怨的力气都没有，几乎是爬到麦当劳里买了汉堡就吃。

    鲁小凡遮遮掩掩的坐在他对面，笑：“是不是受不了了？”

    “还成，有不人。”大少爷皱着眉喝可乐，哼哼着。

    “后悔了？”

    “没有，就当运动了。”

    鲁小凡墨镜背后的眸弯弯的：“你比我想得能，现在是让你适应适应，以后课程不会这么密集的。”

    “但愿吧……”陈路不信她。

    “我中学时候学播主，比你好不到哪去，什么都得练，那时候我最怕唱歌啊，”鲁小凡压低帽沿笑来：“从小就五音不全，还让老师着唱民俗，同学没有不笑的，有次害怕去练声，躲教室里都哭了。”

    “看不来。”陈路想了想她主持节目古玲怪的样，摇摇。

    “嗨，什么不得吃苦，以前练舞练到晚上十一，都是我妈接我回家，那时候八十斤不到是能在街边吃三碗拉面，冻得鼻都红了，特惨，后来赚钱了，回家乡给我爸妈换了房，买了车，却又跑到以前那摊吃面，还是那个味，却再也没那么好吃了。”鲁小凡说完讪笑着摆摆手：“你的生活不一样，很难懂的。”

    陈路拿餐巾纸了手，翘起嘴角：“我懂，我有个朋友，他就像你一样很努力，跟不要命似的。”

    “奋斗嘛，年轻人不奋斗什么，有几个能像你似的当个二世祖吃穿不愁，一辈选好老婆娶门传宗接代就得了。”

    陈路哑然：“谁说的？”

    “事实嘛，我但凡在宴会上碰到少爷小，基本上觉都一样。”

    “我没有啊。”

    “你还没到年龄。”鲁小凡托着装沧桑：“娱乐圈没别的好，就是什么人都能见着，本来我积极的被成了看淡红尘。”

    “你怎么不结婚去？”陈路调侃她。

    “嫁个没钱的，他肯定不平衡，嫁个有钱人，还不如自己当个有钱人。”鲁小凡笑。

    “你就考虑有钱没钱？”

    “这个世界，只有有钱的，有名的，有权的，剩就是人人，真的是这么回事儿，像你们这把年纪都谈梦想，其实谁最后不是争先恐后往上爬，被踩着，后几十年都委屈。”鲁小凡说得特坦然，朝陈路眨睛：“现在多好，你捞名，我捞钱，目标明确，谁也不亏谁。”

    陈路瞅着她，大约是有想笑。

    谁知边突然窜来个打扮时的小姑娘，指着鲁小凡就尖叫：“小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