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斯浅锁着眉，沉了会儿，又问：“还有呢？”

    叶浮自顾自地笑笑， 噩梦带来的恐惧缓解了几分。她于是伸着了床， 拉开门往客厅走。

    ——此时这么一想，她突然觉得奇怪。

    但又无人能够阻止“时过境迁”的发生。

    “还有……”她回思着，“我看到杖杆悬在半空中，尖的那分朝，另一端我看不着。”

    寒冷和侵袭着她的神经，她意识里颤抖着寻求帮助：“苏斯！”

    如他所料， “智慧”两个字像一颗定心， 令叶浮吁了气：“好吧。”她坐到旁边，“我又了个梦， 跟之前不太一样， 画面更清晰一些。”

    她摇摇：“没你。”接着凝神倚向了靠背， “嗯……血变多了，我看着它慢慢升，一直升到了到我膝盖的位置。但我并不害怕……”说着又一哂，“不对，也不是不害怕，就是醒了之后发觉自己没有特别害怕。”

    “真的。”他笑笑，“智慧女神也这样说。”

    可想而知， 这是苏斯的。

    但这一次不太一样，画面不再那么象，也不再那么转瞬即逝。

    最初发微博的某网红说：“我明明拍了照的，回家就没了！”

    因为在梦境里，她周围空空什么也没有，没理看不见杖杆的另一端。然而她好像就是遇到了一个视觉盲区，让她看不见那边是什么样。

    鲜血则在她四周迅速地蔓延开来，很快铺满了整个地面，又往上涨、一直涨到了她的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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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的卧房里，叶浮再度坠了充满血腥的梦境。

    她定住神， 地缓了气，刷了会儿微博， 毫不意外地看到大家都在谈论某影院现“超级反派”和“超级英雄”的事， 又非常意外地没有看到一张图都没看到。

    然后猛然惊坐起来。

    “嗯。”叶浮，“你见过众神了？他们怎么说？”

回忆。

    也就是说她睡了十几个小时。

    “跟我说的一样， 你梦到的不可能是未来的事， 我们安心把杖杆找到就好。”

    他说完， 见她犹疑不定地睇着他。

    这也正是令人心复杂之，时过境迁总是个使人惆怅、让人悲伤的词，无论在神界还是人间。

    在先前的梦里，她听到苏斯的声音、看到血时是异常害怕的，不止害怕，还有愤怒和伤心的绪。

    “还有呢？”他又再度问，“有没有听到什么，或者有什么

    第26章 拒绝表白的技巧

    另外官方也表示现场的监控设备都了问题，“超级反派”被捉拿归案了，于是放了几张打了赛克的图， 但没有“超级英雄”的任何照片。

    叶浮看向窗，从窗帘的隙中可以看到外面天已经黑了。她又拿起手机， 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是21：16。

    苏斯也说：“有怪。”

    但这一回，她似乎只是慌，觉得惊慌失措。可事实上如果论画面的吓人程度，这个梦明明比先前的吓人多了。

    苏斯心一：“看到我了？”

    苏斯正坐在沙发上想事，听到门响转过：“睡醒了？”

    在无边无际的白里，她能觉到自己站在地上，那柄沾染血迹的权杖悬在半空中，与她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