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大神祇？”

    “算是吧。”苏斯了。

    死亡之神继续说：“你似乎没有任何亲人？”

    苏斯这才想起来，死亡之神的宝石里似乎看不到三位主神，这是级神祇对上级神祇的一尊重。况且，主神们的死亡也并不归他。

    他复又笑了一笑：“其实，我有个女朋友。”

    死亡之神看向他：“你可以告诉我她的名字，即便她是人类，我也可以知会你的死讯。”

    “算了。”他摇了摇，抬看向几步外的一扇舷窗。

    舷窗外是浩瀚的宇宙，钻石般的星辰缀着无尽的黑。

    他想起了他初见她的那个晚上，走斗兽场时，漫天的星辰就是这个样。

    公寓里，叶浮在客厅里踱来踱去地熬过了两分钟。

    ——她从来不知两分钟的时间竟可以这样漫，到要用“熬”这个字来描述。可是，真的，她觉得自己已经焦虑不安了许久，抬看向时钟时竟然才过了三四十秒。再焦虑不安许久，又是三四十秒。

    罗翔正在苏斯屋里和三位宇航员解释的变故，这变故实在太神奇了，而且涉及神界，显然撕裂了宇航员们唯主义的三观。

    可怜的罗翔努力地用科学解释了一番神学，三位宇航员的绪还是十分暴躁。最后倒是方达简单暴的办法说服了他们——他脱衣服让他们看了他似乎和常人完全无异的后背，然后哗啦展开了一双羽翅。

    宇航员们：“？！”

    “……okay，good，给你了。”受挫的罗翔拍拍方达的肩，走了房间。

    一抬，他看见了叶浮，以及空的客厅。

    “……你回来了？苏斯呢？”罗翔怔然问她。

    叶浮呼：“他让我五分钟后去接他。”

    罗翔：“什么意思？”

    “他怕直接过来会导致来不及收穿梭门，让克洛诺斯的杀手也跟过来，所以让我先走。”叶浮竭力平复着心里的焦虑，“他说他扛得住，杀手们认为我不会回去了就会离开，到时候我再去接他。”

    “no way……”罗翔的面在倒冷气中变得惨白，这惨白在他看见茶几上的紫宝石后，又上升了一个层级。

    是的，她把分裂之石拿回来了。

    “你知吗……叶浮。”他面目僵地看向她，“虫力大，空间站会疾速撞向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