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夫人略带得意地说：“这是预先在茶碗里涂上，将碗倒扣在鲜茉莉上，取其香味之后用冲来的。法倒不难，不过迁安这样的小地方，也就只有几家人得那南来的茉莉。老婆家里便有一株，小燮哥若喜，我叫匠分一株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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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府城的媳妇，那就是认得原母亲的老邻居了，将来可以问问原母亲和外祖家的事。崔燮眯了眯，笑：“员外、夫人客气了，咱们都是邻居，也不必叫什么大官人小官人，叫晚辈崔燮就好。院里太大，两位快请屋里坐。”

    赵老爷重重咳了几声，数落：“什么红袖添香，你儿那就是不好好读书，个小丫与他胡混罢！别拿你那妇人之见带坏小燮哥，人家京里的大家公，为了读书好都不许用丫服侍！”

    赵老夫人看了这屋一圈，说：“也是，你们家人少，也怕是没工夫照看。我认得一个姓钱的牙婆，调教的好丫，你不如买几个人来，帮你莳草，端茶倒，人家不是说什么红袖添香……”

    他刚穿来时还想着卖儿惊艳明朝人民，结果一就被明朝人惊艳了，端着杯连喝了两，赞：“好香，这是用茉莉冲泡的？”

    当初王秀才退房时因为家里遭灾，中羞涩，就把住在此间时添置的桌椅留一分抵了房钱，因此屋里家倒齐全。崔燮把人迎到正堂坐，想去倒来待客，赵家两名仆妇却已快手快脚地把竹篮和茶壶搁在茶几上，从篮里端一盘新桃、一盘腌梨条、一盘红沙果、一盘酥，又给三人各倒了杯。

    赵员外哎了两声，仿佛才回过神来，捻着白的胡叹：“不愧是京官老爷的公，好面的一副相貌，咱们满县里也寻不这么个俊俏小哥。”

    老夫人笑地说：“小官人……小燮哥快尝尝，这是自家制的茉莉香汤，外买不到的。”

    崔燮笑：“怎能夺心之。再说我家里只三个男人，都是疏之人，怕养不活这样的好。”

    那对老夫妻顾不上吵架，震惊地看着他问：“真

    崔燮连忙端起壶给两位老人续，打断了他们的吵架节奏，苦笑：“老夫人的好意我明白，不过父亲是院清之官，治家极严，在家里也只许弟用小厮，不敢随意买人服侍。何况我们来也没带多少银，说不得以后还要叫仆人经营些生意，到时候还要请两位老人家照顾。”

尴尬地笑了笑，回手指着厅堂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老人家请随我厅堂坐坐吧。”

    赵员外笑得满脸的皱纹都挤到一起了，连声说：“什么员外夫人，小燮哥既要亲近，就叫我们一声赵爷、赵好了。”

    赵老夫人习惯了跟丈夫拌嘴，听他说话就意识反驳：“你不会说话就别开！什么满县里寻不来，郎中老爷难不是咱们县的？夫人虽说是府城那边嫁过来的，可也了那些年咱们县的媳妇。要我说，小官人就是得了咱们迁安的风灵气才生成这般灵秀模样！”

    崔燮依言叫了，请他们屋。

    崔燮捧起杯，就闻到一茉莉的清新香气。喝起来有淡淡的蜂味，清淡微甜，那清气浸在里，咽去还觉着满都是余香，觉有像现代的茉莉茶，但纯澈透明，也完全没有茶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