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等他这声问等了半天了，他才落声便赶着挤满脸笑纹说：“不赔不赔！不仅不需家里掏一分钱，也不能耽搁老夫人和二娘、如夫人们用脂粉绢！”

    崔燮了：“这家不是我一个人的，我也不会听听你们说这几句就结论。我刚才说了，五年计划嘛。你们每家店一份，要详尽一，我拿去给老太爷、老夫人、二、三哥还有家里的姨娘们参详，大伙儿都说好的再留来。”

    崔金枝收了前辈的教训，镇定地说：“一时之间虽大赚不了，但存货还能卖一阵。赚的钱个月捎到南边儿上些绡纱绫之类轻盈的料，倒几手店铺就能缓过气儿来，不过要说赚钱恐怕得到年底了。就不说店里卖的，府里上上不也得换四时衣裳么？”

    崔燮微微一笑。他就觉得自己说到了公心上，夸完铅粉又夸胭脂，说店里的脂都真正是虫白腊合的。

    他这回是真从心底发火儿来，就差扑上去着崔燮摇晃了，放了声音叫：“铺里还屯着几百银的货呢，若要租铺去，这些可就白折在里了。公三思啊！”

    崔燮瞥了他一，拿起绸缎铺的帐簿，朝掌柜崔金枝招招手：“你来说，这绸缎铺好赚钱么。”

    公不耐烦地说：“嫌货品少，不值钱的是你，说值钱的又是你，我听你哪句好？我看你也没甚成算，不是个掌柜样。”

    他看那几个人都一副愣怔样，索叫小厮松烟拿了笔墨和打格稿纸来，给他们分别写店铺名称、建筑况、地

 崔良栋也跟着劝：“这南货店只是一时周转不灵，平常生意好时，一年也能帐四五百的银哩！”

    崔大会直觉他是要把自己这间店卖了，脸上一时都有些狰狞，暗暗握拳，看着崔燮说：“大公年纪还小，有些事不明白。咱们这样的人家哪儿有变卖产业的？一旦开了这，掌柜的和底的伙计们心就都散了，哪个给你好生！何况大公年纪还小，这家也不是你一个人当起来的……”

    崔燮笑：“生意好时帐四五百，生意不好时倒贴二百，那我何不关了他，把铺典租去？我那迁安的老院还能典一百两呢，京里这又是带着铺面的，租也得租他二三百一年不是？”

    崔大会的瞪得圆圆的，张嘴就要反驳。

    崔燮神淡淡，不知在想着什么。了会儿神，又问脂粉铺的掌柜崔：“你那店又如何？赔不赔钱？”

    他小意儿看着崔燮的神，卖力自夸：“咱们家铺里的铅粉都是桂林的，真正和尚升炼的好铅霜……”

    这南货店的铺一年挣的可不只四五百两啊！就是老爷和徐夫人当家时，那里的掌柜、帐房也都赚得盆满钵满，他正想趁着少爷不懂事多揣几两回去，谁知这少爷竟能不懂事到这地步，连铺都不了！

    “家里没银，撑不住三家不挣钱的店，我打算卖一间换成活钱。剩两间么，也得看前途如何：哪间好就把人手都并到哪间，全力经营；差的就索先租去拿几年稳定的租，回再看有什么合适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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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败家的少爷！

    崔燮朝空中虚了，叫他先停一停，招崔良栋过来说：“三位掌柜说得都有理，只是我平素不是理事的人，光听你们说这些也听不什么。这件事还得给你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