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公就定心来卖哪家了吗？可那时候还没五年计划呢……”

    两位掌柜面面相觑：“若南货店不开了，也不知那些跑南边儿的伙计会落在谁店里，咱们这两家店将来如何。”

    他看着三人一脸震惊的模样，挑眉一笑：“我知你们不舍得。不过这店铺我已找着了接手的人，人家过来必定就要店，你们着把这事儿来，不然没卖去的损失都要着落在你们上的。”

    他晚上回来，厨便跑来待说，那家店铺关了门。

    他皱着眉问：“怎么关了？难有人敢去那里捣，还是他家的货了问题，叫人找上门

    好久没搞事了，这些人是着他炒作啊。

    别说工主事，就是工尚书都不好使。转手的白契他已经写了，还请老太爷打了手模，只等崔源和计掌柜携工匠、新书和书版京后就能签定合同，开他的新书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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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这铺已找着人接手了？

朝家里要钱，一手以次充好，也是为了慢慢把亏的钱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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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亏这些东西对崔燮都是白来的，他只要店面和院，也不大在意之前的经营状况，只说：“既是这样，明日先不货了。你们请本街乡约、里正作证，把店里的东西都拿来检验，凡有霉烂、腐坏的都捡来，叫街坊们看着，抬到城外焚烧。好的叫店里人估实价，打七折再卖，该卖多少天就卖多少天，剩的送到城里养济院供孤老用。”

    少了那个鼎足而立，又隐隐压着这两家铺多年的南货铺，绸缎与脂粉两间店铺的老板心里，也暗暗生了些竞争心。

    那时崔燮还落魄在乡，都敢把受前夫人幸二事闹衙门，如今他可是监生老爷了，置不了谁？之前他们计划，叫他们重理店铺，那都是他还念些旧，给他们留一分改过的机会。

    三人不敢在他面前动什么小心思，拍着连声保证：“我等不是那等欺心忘义的小人，必定把公待的事办得好好的。若有家店主的人来盯着，小的们必定和他同心协力，把东西利利索索地卖去。”

    三人想起崔明一家的场，背后顿时都爬满了冷汗。

    “你们也不想想咱们家什么状况！”崔良栋一拊掌：“他那么气地朝公要钱，咱们家却哪儿是拿得钱的。公连家什都卖了才凑办一百两银，还能给他？不卖他的店铺卖谁的！”

    他瞥了三人一，淡淡地说：“这店该怎么置我已经打算好了，你们不用多想，也不要在外面胡说。只要本本份份事，我自不会亏待你们，可若想倚仗外人之势欺凌主家，崔明就是你们的例。”

    这消息比崔燮要把好好的南货舍给孤贫还震憾。崔良栋惊问：“公已找好接手的人了？其实前两天还有位老爷旧的工主事问这店……”

    这要是真有心搞商业的，能被这一家糊涂帐急死。

    他们从崔燮那里回去后，忍不住嘀咕起来：“不会是那个小计掌柜吧？不然上回公怎么就叫他来家呢？”

    谢瑛直到在请客时才知崔家的店铺又闹了新闻。他要请上司、同僚吃饭，自是不能真的用那些陈货，只是回家后待厨买些来，给人看看、玩笑一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