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工业那么不发达的古代，他们居然也能这一堆化妆品、护肤品来。除了没有线笔、影，这不跟现代的化妆品一样了？

    崔燮一一拿过来看，越看越慨古代化妆品的神奇。

    崔良栋连连：“公放心，晚上就叫崔亲自给你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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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看着他略带惊艳的神，心里就洋洋地漫几分得意，凑上去给他介绍：“这是城南老字号万荣堂的利汗红粉，这是咱们家从桂林上的窝粉……”

    这倒是个推独家产品的好机会。红楼梦上不就说茉莉粉轻白红香，比铅粉好用吗？他们回来也可以研究研究用胭脂给茉莉粉上，不添铅粉、朱砂，搞个古法养生化妆品的噱。

    崔正滔滔不绝地夸着货品，叫他问得怔了一：“什么茉莉粉？”

    玫瑰卖的那么贵，都是那些行商在中间赚钱，他们买来的价钱就有八两，不加些价儿就要亏本，加多了又比不过那些大店好销。若是自家的，自家也能蒸，那岂不是翻着倍地赚银？

    他忽然想起一事，五指不知不觉攥起来，揪着衣摆问：“公说的真个是，不是

    崔燮边听边，说着“辛苦你了”，顺手把这两样搁到旁边，问他：“有没有紫茉莉粉？”

店里送些好的就行了。”

    他到家里时，崔早已经在偏院的小厅堂里等着，手里抱着一包化妆品：有他名要的香皂、胰，有墨绿近黑的螺黛，滴成小窝状的铅粉，掺银朱的桃粉，朱砂的胭脂，红蓝拧的绵胭脂，涂的白蜡胭脂，抿发的茉莉油，柔面光手的沤……

    网上不都说女孩要富养，男孩要穷养么。等脂粉铺赚钱了，回还该给妹妹打几样面首饰，些时兴的衣裳。

    成化年间还没有茉莉粉吗？书上写的明熹宗张皇后就把这粉带了，那么要不就是这粉还没发明起来，要么就是只在南方行了。

    国监这两天恰好都是复讲，又不是教官讲的，需要背记的少。他在国学里就能把功课得差不多，晚上回到家正好研究因脂铺怎么改造。

    他临上学时，便吩咐崔良栋：“把咱们家铺里最好的脂粉和别人家卖的上品都拿来给我看一。还有香皂、胰，我看妇人们脸上抹的那些东西也够厚的，洗不净不觉得憋闷么。”

    崔燮垂眸想了想：“到时候请个匠帮咱们看着。庄上裁几株桂总不费力吧？碾磨粉也不要什么技艺，只要细心就行了。再试着些蔷薇、玫瑰，将来咱们自己蒸，卖八两银一瓶，你觉得有赚么？”

    崔燮笑了笑，看着云问：“你想要哪的？你一个女孩家，到了年纪就该要好生打扮，家里再亏了谁也不能亏你的。”

    崔为难地说：“这不好吧，咱们家向来都是从外面上的东西，家里没有匠人会这些啊。”

    崔燮指着那两样毒极大的重金属化妆品说：“铅粉久了肤要发青的，云年纪还小，别给她用这个。先拿些英粉来，往后你们去南方采买妆粉时，船上捎几斗茉莉，把里面的白仁儿剥来晒，碾碎了就能当妆粉。回咱们昌平的庄上也开一个小院儿，些白茉莉、紫茉莉之类，自己制些妆品用。”

    那简直太有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