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像是栀香。

    崔燮有过一回失败经验，不大敢相信他们俩的鼻了，夜都没过就跑去客院，叫小崔启起来替自己闻闻。

    崔启刚从通州送他爹回来，因听说大哥在家香，不敢打扰他，晚上一直在自己屋里描图。忽地见他一香地闯来，还以为他是洒了一新制的香，着鼻闻了闻，喜：“这香真好闻，大哥果然想什么都能成了，连那外国的香还不是一气儿就蒸来了？要恭喜大哥了。”

    崔燮摆了摆手：“哪儿就成了，这外国的东西且难着了……”可恨他当初是个彻彻尾的文科生，会考一结束就把化学都还给老师了，不然现在哪儿这么费劲呢！

    他把递给崔启，说：“我跟他小凉哥上都是香的，闻不什么味儿，你闻闻香不香。”

    他避到房里，崔启拿着香去，到风了上的香气，然后开瓶上木，仔细地闻了闻。

    咦……怎么不香？

    他左闻又闻，又找洗了洗鼻，最终不得不承认——他那天纵奇才、无所不能的大哥也有不好的东西。

    他在院儿外蹲了半天，才起回去告诉崔燮这个噩耗。却不想崔燮并不大放在心上，还替他描了几笔图，只是摇了摇：“事哪儿有轻易就能成功的。大不了就自己洒，气味也不坏么。”

    好几两银的儿蒸来就成了苦，别说卖去，就连送人都送不掉了，他也甚觉可惜。可科学就是要投的，不投哪儿来的收获呢？

    就得想法儿从别抢……赚钱供着它了！

    崔燮打定主意，揣着回了房间。崔凉还在小厨房烧蒸馏洗蒸甑，他便躲书房里，取中午买的药材，拿笔墨、颜料，照着炮制好的切片药材画细写实图，在旁标名称、，整理成一本药材图鉴。

    气味……这个时候就不能计较了。

    画好的图文自动在脑海中生成PDF，如此一来，将来就是手边没有药品，他也能对着脑文档辨认药材，不容易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