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皇爷又喜他，他献的院本，排的好戏，皇爷和娘娘们没有不看的。到时候各位要在御前脸还有什么难的？”

    是啊……百自己受不说，他义父太监也正得，几乎堪与梁芳梁总分廷抗礼了，只要他肯排戏献上，有什么功绩递不到御前的。

    众人拳掌，预备着去找百。唯有今天就到巡逻的中所千安贤拉着谢瑛不放，先问他那个吃茶饭的棚主人是谁，他了多少钱包的饮。

    是啊！

    从今往后就不再是前所的人巡视，他们十二所——除了驯象所——都得早早晚晚地去活，得先找定了歇脚的地方！

    谢瑛能在那棚里包定了许多茶，想来那里的东西不贵，吃得应当也不差。众千转而围上他，问他那家主人在哪，供应茶饭是怎么个帐目。

    谢瑛：“我包他摊的钱还剩些个，你们只去吃，不必问钱。不过从前我巡视时因是自己请的旨，又是一所的事，就不曾向要银，如今皇爷命十二所巡，咱们也该请旨要些……”

    不要！不请旨！不能叫掏钱！

    谁知谢瑛得圣上喜，是不是也喜他只活不要钱呢？统共只是些茶心，他得起，别的所也的起——反正也有公帐可走，不消他们自掏腰包。

    他们如今都是廉洁□□【豁达】的青天，还指着两三年后当个叫人传诵的某公哩，自不肯伸手向朝廷要钱，只要谢瑛把那摊老板领来订契约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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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镇抚司闹闹地庆贺喜事，外百姓间也早风行起了那《王窈娘琵琶记》。

    谢瑛包场到八月十三，之后福寿班就要回戏园接着唱。

    那边还包着场，戏园这边就已摆上了男女主的大幅立像。王窈娘的画像是诱黑衣盗时的艳妆，封云那张则是着横笛，白衣飘飘地站在山石上，和《仙鹤神针》里梅艳芳的造型完全一致。

    因主唱们还要歇嗓，就叫两个师的小戏穿着底鞋，扮上男女主角的妆容，在路边搭个小台唱艳曲儿。

    崔燮虽不曾亲自去听过，但听计掌柜参观回来，红光满面、滔滔不绝地给他讲福寿班的宣传戏码，也能想七八分：两个打扮得像百合似的少年，在台上缠缠绵地唱着“衣褪半羞，似芙蓉怯素秋，重重作胭脂透……风一段谁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