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斋看着崔衡、崔和笔一摞渐渐加的题目纸，倒是心中大，笑着说：“和衷啊和衷，你对我这两个不肖真是用心良苦，连你弟弟们也这样心教导，我真没托付错人。将来他们有了息，我定叫他们知恩图报，也如亲生儿女般在膝服侍你。”

岁时还满京跑呢，如今不也知上了？咱们先把拜师礼行了，我给他们摸摸底，订个学习计划，慢慢儿就把他们扳过来了。”

    张峦跟着喝斥了两句。崔燮转拜，两个孩委委屈屈地跟着拜了孔像，又捧上六礼认他为师。

    连锦衣卫都得读他的书，他们俩想当锦衣卫，早晚也得跟他学。再说这老师还知谢千的故事，比他爹和书院那些老夫多了，拜就拜罢！

    两个孩还没正式授四书，只能查考他们的杂字、韵书、对类、古文传灯、小学正蒙、算学歌略、三、百、千等蒙书背得如何。这些书崔燮有的也没看过，不过正好，两个弟弟在这里，都是从小学过……学的好不好再说，能记一两句就能题。

    外立刻有随抬了矮桌小凳来，崔燮叫他们分前后摆在墙边，在桌上排了笔墨纸砚和笔洗，笑着对屋里众人说说：“今日鹤龄、延龄既已拜我门了，咱们就先来个摸底测试，看看他们现在学到哪一步了，我才好因材施教。”

    两位张公胃发堵，一顿饭来也没吃多少东西。崔燮见他们吃不动了，便叫人带他们到院里看，消化消化好题。

    张斋在那里运着气，崔燮便拍了拍两个孩说：“来向至圣先师行礼，你们在学堂里都拜过，肯定知礼仪，跟着我拜。”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崔燮笑摇：“哪里，我也不过是学着师们所为，斋不要再夸我了。”

    想喝酒浇愁，给他们俩的壶里还不是酒，是新榨的石榴，再好喝也喝不去。

    他又惧又恨地走到桌前题，却不知张鹤龄兄弟也又恨又惧地看着他——

    趁他们题的工夫，崔燮便叫人搬来酒菜，陪着张斋、带着两个学生吃饭。崔氏兄弟俩伏在桌上运笔如飞，张家兄弟吃一菜就忍不住看一那里，只见桌边的白纸摞可见地变薄，连饭都吃不去了。

    两个孩从地上起来，崔燮拿两新笔墨给他们作礼，回吩咐小松烟：“去抬两副桌椅到那边。”

    唯有崔和心平气和，提笔就着自己平常的卷题，受着当老师、卷考人的快。

    孩们愁得要命，两个大人倒和和乐乐。这一顿饭吃完，崔家两兄弟才把那摞题目纸写尽，勉勉算是完了题。崔燮拿过来跟斋共同检查了一遍，添改几，便把两位张公叫过来题。

    他朝首老老实实坐着的弟弟们招招手，吩咐：“鹤龄、延龄既已是我的弟，也就是你们的师侄，你们当师叔的也该为晚辈些事。都过来，一人一卷叫你们师侄，就像我平常给你们的那样，不许偏难怪题——这是考他们，也是考你们，题目的不好，我回也要给你们加功课。”

    天也！世上怎么有如此残忍恶毒的人！

    崔衡听得浑发抖。

    他连个手指都不动，就折磨了四个人！

    拜了个老师不算，老师居然还有两个兄弟当帮凶，当着父亲的面考较他们兄弟，他们这回是什么底都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