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里、书院里都不同，不会立着你们读四书五经。你们是太妃的亲弟弟，未来的外戚国舅，不能考文举武举, 像普通书生那样拿一题目写文章也没什么用。我这里只要教你们个于国家有用的人, 你们学什么, 我就能教你们什么，我不会的也能找人来教。”

    真、真的？世上能有这样的先生？

    两位张公这么大也没听说过什么叫素质教育。亲爹也好、书院先生也好，都是着他们读小学、大学的。母姊虽然溺，那也只是护着让他们别读书，但除了不读书之外的事也不许他们——

    譬如说他们就想当个锦衣卫，抓几个名的大盗、杀人凶徒, 家里就死命着，连门都不让他们。

    要是老师肯教他们这个，带他们抓贼，那没得说，这老师就是他们得跟一辈的好老师啊！张鹤龄年纪略大些，便大着胆说：“那我们就要学武功，学怎么破案，当戏文里锦衣卫千那样的人！”

    说完之后，两兄弟就退后几步忐忑地看他的反应，看他是真的许他们追求自己的事业，还是像父亲似的只是骗他们说实话，好打他们一顿的。

    乎二人的意料，崔老师连脸都没变，痛快地答应了，还夸他们有志气。

    居然不打他们，还夸他们！

    两兄弟对望一，心里又震惊又振奋，都觉自己是在渭河边遇上了周文王的姜牙，上就能遂平生志愿，名震天的大事业了！

    崔燮也对这俩孩的要求十分满意。

    这俩孩还能想着当锦衣卫，想当个名垂青史的人，可比只想借着国舅份为所为多了。人要能有儿理想，忙着为了理想奋斗，就没工夫那些烂事去，教他们正经事占满心思，也比单纯拿史书里恶毒外戚的场吓唬他们来得有效。

    崔老师又问了问张延龄，确定这两位国舅都有一片风的心，便满意地说：“那为师从明日起就开始教你们练武。这两天先叫你们多看看关于锦衣卫的书，知知当锦衣卫该什么。”

    他留着两个孩在客厅吃心，自己去书房拿了从前收集的锦衣卫戏院本和自家的漫画，叫张氏兄弟慢慢看。

    他家客厅一角摆的是沙发，窝去又松又舒服，张家却没有这叫人堕落的家，都是直的官帽椅。两个孩坐在松的羽垫里，面前堆着十几本只能在学校躲躲藏藏背着人看的锦衣卫院本，还有叫家得连见都没机会见着的连环画本，简直就耗像掉了米缸里，本都不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