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倭寇？

    就是真倭听不懂他的日语，回抓着他们上级的国产海盗也就行了！

    崔燮放平心态，朝皇拱拱手，充满地说：“镇抚使是为皇上断案的官员，手中掌着刑狱大计。断准了案便能活人无数，断冤案便要遗臭万年——岂不见永乐年间锦衣卫有个恶吏纪纲，因执法违法，杀害官员，最后被成祖了鱼鳞剐，足足割了三千多刀才一命呜呼……”

    他在张鹤龄上淡淡扫了一，双手比划着给他作范例：“刽手都是世传的技术，切来就这么薄、这么小的一片，削来只觉得疼痛钻心、血如注，人却死不了，要足足剐够三天才能把人剐死。”

    张鹤龄代想了想，忍不住脸发青、额冒汗，叫他吓得想起汤锅都恶心。崔燮给小朋友留心理影也留惯了，不等他换换心，便随了一判题：“军大事者如何判决？”

    张大公正想着叫人碎剐了得有多疼呢，心里哪还有别的，应声答了个“凌迟”。崔燮摇摇，平静地说：“答错了，当是视军轻重而有斩有杖。你这算是断案不公，叫人查来你这镇抚使还如何当去？”

    张鹤龄这才回过神来，从间挤声“嗯”？

    崔燮回看了二弟一，吩咐：“你把这段大明律背来，给你师侄个例。”

    崔衡老老实实站起，一丝不苟地背：“凡知朝廷及总兵将军调兵讨袭外蕃及收捕反逆贼徒机密大事，而辙漏敌人者，斩！若边将报到军重事漏者，杖一百、徒三年……”

    他当初叫崔燮关在小黑屋里背了几个月的书，大明律是背得最早最熟的，有一句背不来就不让门。如今在小师侄们面前背着书，竟有书没白备的觉，得意又同地想着：你们将来也得跟我一样，把这些东西死背熟了，谁都跑不了。

    他心里生一丝隐秘的快意，背得越发利顺畅，听得张家两个孩崇拜不已，以为他也是乃兄一样的才。

    崔燮叫他坐，笑对张鹤龄说：“你要当镇抚使，就要熟知律法。来，我以后每天给你讲解三条律例，你回去背熟了，这一天工课就算完了。”

    大张国舅还不知大明律有多，忐忑地答应了。小张国舅这会儿倒庆幸起了被兄抢走锦衣卫锦抚的差事，吁了气。

    然而崔老师也没放过他，温柔地说：“延龄的志向是当将军？那就要认认真真地学兵法战阵之术，还要和你兄同学些军中常用的律法，以免赏罚不均，失了将士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