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了街上的正副乡约并里来问话，然后依里甲挨家走串，没那么多飞天走地的奇事。那书中戏里写的，案大是有那么个案，中细多是文人自己想来的，你也不必都当真。”

    王守仁：“我其实不该来问这些，只是好奇心重，一时难以自制啊。”

    不过至少他确认了父亲写书时只是借了安千一个名字，容貌乃至男扮女装之事纯是由父亲自己编写成的……

    那么父亲在书中描写的那个余姚，“旧书旧舍无故恙，某某丘安可忘”“采将芹叶思君献，斫得江鱼念母尝”的人是谁？

    他心事难平，沉默地向主人告辞。

    谢瑛起相送，宽和地劝了一句：“你们少年人正该多思多问，不因循前人，有个自己的理。崔贤弟偶为寻作者的事托你一次，也别占了你的心思，他……与王大人和朝中诸公一般，都盼着你一科争得鳌首，早些取中个？”

    赶把心学创来，省得崔燮一天天惦记他了。

    王·还没当上·圣人拱手作别，应：“多谢镇抚提醒，我自不敢辜负父亲与诸位大人的用心，回去自当闭门读书，求个透彻解读，剥脱文字，见其本心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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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守仁拿探幽索隐的神，回家研究那翰林诸君托名锦衣卫而写的大作；崔燮这边则改行当了科专家，寻匠人替祝枝山磨镜。

    大宋开始就有舶来的晶镜，却都是以老镜为主，现代式样的鼻架镜恐怕还得等个几十上百年。不过崔燮既然穿越过来了，又是个现代人，记得镜大什么样儿，又知之前得测个瞳距，好歹能给匠人提供先些的思路。

    当然，让他算凹透镜成像数值，他也是算不来的。在二分班那天，他就毫不留地把理还给了老师。

    好在他们系里有的是镜的同学，他自己也画过镜的人，如今还记得大是什么样的。他就先着记忆画了现代镜和镜片的样式，雇来会磨镜片的匠人，给他们图稿，讲了讲自己都不怎么明白的凹透镜原理，然后贡献装西洋景用剩的晶片叫他们实验去。

    反正祝枝山就住在京里，随时把人叫过来试镜也不麻烦。

    崔燮把镜的事待去，就抓时间给祝枝山写《少年锦衣卫》梗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