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把锦衣卫好生画去，不叫大爷心我们。”

    崔燮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嘱咐：“你们自己揣着多画几动画图片，不光要养生的，最好要能讲个故事来。用薄纸一张拓着一张画，动作神变化不求太微，自己先试试手。小计掌柜那边也你们联络，有事仍可往老宅写信，我是在家守孝，又不是什么都不能了。”

    就是停灵期间，他该的事也没少。

    锦衣卫正画到十四千海，海图和海船都得由他设计。崔燮白天在外接待吊孝的亲友，晚上还要熬夜看现代片，从各办公室的墙面上找到世界地图、某国地图、海船模型……凡举能用的都描画来。

    这么一天天熬夜看片画图，熬得他面无华，圈青黑，满都是血丝，比两位父的弟弟看着还像孝。来吊唁的亲朋们见着他都不敢多说什么，都苦劝他不要哀毁过度，以免崔老爷在九泉之不得安心。

    崔燮白天困得打不起神来，不用装就是一副形容枯槁、心如死灰的模样，晚上则守在灵堂前看片，刷足了孝形象。直至守足七七，家里几买卖都待好，东西也收拾得差不多了，他才足足实实地睡了几天，准备扶棺回乡。

    张国丈、李东等人直送他们到城外，还有些素不相识的少年书生也挤到城门，想看看他这位给天才编教辅书的名士是何等风采。及至看到他素衣麻带，不事修饰便俊秀超然的模样，见到他挥笔录亲友们送别诗时洒脱的举止，众人都不禁叹盛名之无虚士。

    如此年少、如此俊秀、如此风采，不愧是以五元压天，以侍讲份便跻日讲官的名儒！

    只是可惜他悲伤过重，不大说话，临行时也没慷慨赋诗一首。

    众学满足中微带遗憾，跟着来送别崔燮的亲友一散去，城之后的路，就要崔家一家人独走了。

    直到城外五里亭，一辆车忽然闯了他们的视线。车里的人掀开帘，一张崔家上都熟悉到极至的脸庞。

    崔家车夫立刻拉停了车，回叫：“大爷，谢大人来送咱们了。”

    崔燮从车窗中探，看着谢瑛微带戚容的脸庞，中有惊喜的笑意一闪而过，很快又被他自己敛住，只余分别的不舍与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