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石砖上引。”

    太偏转了一透镜，刚刚聚起的光散成一片，笑嘻嘻地说：“孤岂会在中引火，只是好奇，为何这镜儿照东西看时，刚从这纸上移开去时，是越放越大，到远了就模模糊糊看不见了呢？还有用它取火时，怎么就非得在这么的地方，它才能把日光聚成小，或上或，那光圈就大了呢？”

    崔燮颈后蓦地一寒，不由自主地看了太一——他好容易才回忆起来儿中生，能糊糊文科生，太怎么不问生，居然问起理了？

    他只记着朱厚照不读书打仗，可没听说过这熊孩还琢磨理啊！

    玉阶上的天只笑嗔了一句“胡闹”，温言：“崔先生便给太讲讲，朕也想听听这其中藏着什么天理。”

    天理？凸透镜聚焦格个什么天理……是不是光的折原理？

    自打二会考结束，崔燮就把理书和脑里的公式定理都打包扔掉了。现在就是搜刮肚地回忆起来，他也单记着光透过凸透镜时会发生折，还有个倒立成像什么的，可要给别人讲明白，那是万万讲不了的。

    他心里搓得跟洗衣机一样，神却没有丝毫变化，甚至有近乎冷酷的刚毅。

    ——他不懂的，太和皇帝肯定更不懂。大不了就接着测数据、画图、列算式，让太自己算两回就好了！

    崔燮垂首应：“臣亦不敢说懂得，只是略有些想法，陛与太若不弃，臣这便讲讲光从这透镜里照过来时的曲折变换。”

    天同意，他便走到讲案前，把太手里的放大镜接过来，在空中移动位置，直到纸面上呈现一极小又明亮的光，先给这一起名“焦”。

    光聚到这一，能烧焦纸张，故叫焦。

    理学里的焦是怎么来的他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反正他得把“焦”这个词引来，不然后面光怎么折聚焦的，就都没法儿讲了。

    透镜能火不算新鲜事，“焦”这个词也算顾名思义，天倒没太在意，就盼着他再往讲讲之。

    太也若有所悟，问他：“先生的意思，只有恰好把晶镜抬到这么才是焦，再些低些都不是，所以纸不能烧着？”

    崔燮笑了笑：“太所言极是。此时量量镜片儿中心距着纸面有多，咱们便称它是这枚晶镜的焦距。臣试过家中的晶镜，薄厚不同的，焦距也有所不同，可以请公公们取尺来比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