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AFO故意的, 以对方的格，这事真的非常有可能。

    “外婆？”死柄木疑惑的挑了眉：“不清楚。”

    他脱离家的时候年纪还小, 除了对父亲的死印象刻以外, 几乎没有记得什么。或者说, 他印象刻的是寒冷的黑夜中, 与尸相伴的那段日，那时候的痛苦, 恐惧以及对英雄的期盼。

    “你看。”叶清直接把手机展示在他面前：“有什么想吗？”

    因为只有一句话, 死柄木一就扫完了, 然后面上显不可置信和吃了屎一样混合在一起的神。

    叶清抿了抿，好不容易才把笑意憋了回去。

    他甚至都想叹一句，贵圈真。

    死柄木很快就想通了各环节, 脸变得苍白起来。

    叶清心里看闹的绪散去，变成了微妙的心疼。他抱住死柄木, 拍了拍他的后背：“没事的，你还有我。”

    事很明显了，当初AFO杀死了欧尔麦特的师父志村，也就是死柄木的外婆，后来又在死柄木对英雄绝望后将他捡了回去，加以培养成了敌联盟的首领。

    AFO也许是看上了死柄木扭曲的格，但也有利用他重创欧尔麦特的想法。

    反正到来只是利用罢了。

    死柄木其实早有察觉，但是对他来说，当年对他伸手的AFO，不论目的是什么，他都会为对方达成。当然，就算是现在也一样。

    不过，正因为这样，对他怀有最真诚的意的叶清才显得弥足珍贵。

    “清清。”死柄木抱了他。

    “所以你愿意被拯救吗？”叶清见他恢复过来，低笑着问。

    死柄木的脸上立刻又嫌恶的表。

    别说他本就没见过那个外婆，就算真的厚，他也不会让欧尔麦特，这个他一直厌恶憎恨的男人来救自己。

    “真是一都没变。”死柄木脸沉，只有清才能令他心好上一些。他把脸埋在叶清脖颈，声音闷闷的：“依旧是一副令人作呕的天真。”

    说什么挽救他，当初那个希望得到英雄救赎的自己早就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想要摧毁这个虚伪社会的死柄木弔。

    叶清轻轻笑了笑。

    他其实能想象得到死柄木的想法。

    有时候迟来的挽救已经不算是挽救，对他们这人来说，只是一笑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