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的没用的。

    猝不及防就过了这么多年……这些年余泽很少去上海，但凡能免的一定不去，避无可避也不会在外面瞎逛，生怕遇到什么人。

    当年以为只是一小小的缺，谁想越裂越大，终于成了无可挽回的裂纹。

    叹了气，余泽摸跟烟上，走到落地窗边，他其实很少烟，因为团队的boss不喜烟味，所以上班期间是绝对不会的，而他基本每周上班七天……

    薪总是有代价的。

    至于这个代价是什么……余泽生活非常健康，还不至于到为了加班舍弃健康的地步。真要论起来，大概是一压抑的束缚，让他不得解脱。当然这束缚不单单只是工作带来的，成因大概是多多样的纠缠在一起难以一件一件认来。

    余泽闷得难受，有时候甚至想剖开自己的心腹，让它们得以接新鲜的空气。

    余泽从来都不是安分守己的人，这样纠结着苦闷了一段时间，他决定槽。

    当然也没太远，就是从非诉工薪律师到了法务而已，只是工作地要换到上海——这个国际化大都市，这个在余泽心里几乎要被划成禁地的地方。

    ·

    余泽很快跟这几年熟悉的人一一别，礼貌规矩丝毫不落，其他事也很快被理好，等记事本上的任务都完成时，余泽买了机票打了电话，启程回家。

    郑文乔依然开车来接余泽，上了车余泽笑着跟郑文乔说辛苦，然后拿一个的盒递过去。

    郑文乔打开一看，是一块雕得细的玉佛，玉质通透，还带着淡淡温和的绿意，周围一圈镶了铂金和细钻，一看就知不是大路货。

    她这个年纪对钻石之类的兴趣不大，只喜玉，但一般的看不上，好些的又觉得贵了没这个必要。

    这些话她没跟余泽提过，只是上次两去北京玩，多看了两，没想到余泽竟留了心。

    这样的玉佛一块怎么也得上十万……郑文乔心疼，余泽现在收又单，压力不大存了些钱，但也不是这么的，日后买车买房哪里不得要钱？

    正想说余泽两句，余泽先开了，“这是从我一朋友手里收的，他就好这，手里好货多，着手价给我的，没您想的那么贵。”

    “那也便宜不到哪去……”郑文乔手抚在盒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