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残忍又极冲击力的事，竟然是“人”的。

    顾程和赵衍之什么都没说，只是很贴地在给赵挽之适应的时间。哪怕上辈是她杀了杨君斐，但现在站在他们面前的，不过是个初末世的原本心正常的女孩而已。

校的学生，中间夹着两三个老师的尸。

    顾程眯起睛，第一个了过去，“小心脚。”

    在杨君斐还什么都没对他们的况，赵衍之如果杀了他，很可能对于赵挽之而言，并不是那么容易接受。

    而且，即便是杀人，为什么要挖掉人的脏？

    外面的暮越来越，后面那栋楼黑的，距离又有些远，什么都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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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衍之忽然抬起来，朝着楼梯的方向看了一，“有人。”

    在这样一个地方，想睡肯定睡不成，太叫人不舒服了。

    走廊里只有他们极其轻微的脚步声，走到几乎漆黑一片的楼梯附近。

    赵衍之也过来之后，三人刚这栋楼，就发现楼梯那边有一个游的啃者。

    赵衍之厌恶地拧着眉，“有血腥味。”还带着一腐烂的臭味，哪怕有夜风，仍然不能散这郁的异味。

    而且用的是叠起来的铁栅栏，将前面那栋教学楼通向这里的前路给挡住了。

    啃者们拥有的也是化后的，如今末世过去这么些天，新人类在慢慢变，啃者也是一样。

    从楼梯上去，他们发现这座教学楼与后面一栋楼在二楼有廊连接，现在通向廊的方向门正大开着，夜风了来，刚才赵衍之发现的那个人很可能已经逃到了后面一栋楼里。

    杨君斐是个变态疯，可他毕竟……是一个人。

    整座学校死一样的寂静，那个鬼影一样的人其实没有发任何声音，但是在受到辐之后，赵衍之在五方面本来就比其他的新人类还要一些。顾程就没有发现有人在窥视他们，他抬起来，看向楼梯，正舒适地缩在他怀中的吉祥耳朵动了动。

    这对堂弟之中，赵衍之在末世十分适应，顾程觉得之前，他是真的想要杀掉杨君斐的，如果不是顾忌赵挽之的话，早已经动手了。

    走廊的那是楼梯，因为要夜，楼梯几乎被掩藏在黑暗的影里。

    猫的听觉，本来就要比人类得多。

    赵衍之和赵挽之杀啃者已经毫无心理压力，和切菜砍瓜一样轻松。

    作为队友，他们充分了解她，所以在给她适应的时间。

    “这里为什么挡起来了？”赵挽之诧异地说。

    中生正于少年和青年之间，这些尸里有一些看材甚至让人觉得还是个孩。

    当然，铁栅栏算不上太，到上方而言，轻易可以过去。

    顾程和赵衍之都没有异议。

    三个人互相对视了一，毫不畏惧地朝着那个方向走去。

    这座学校确实有些森诡异，没有人是正常的，连一个游的啃者都看不到就有些奇怪了。

    杀啃者是一回事，一个在和平世界里大平时三观还正的人，一让她杀人或者看到亲人杀人，都是一个烈的心理刺激。

    “……太恶心了。”赵挽之看着地上一滩滩的黑血迹，赶往前走了几步。

    “看来手的是新人类。”赵挽之平复了心，“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