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鱼腥味和腐烂后的臭味，以及一堆漆黑的烂。

    这鱼没有骨，腐烂了也只有。

    一棵奇怪的树，在奇怪的盐湖边，不远有一座奇怪的山。

    后来有人讲，他在末世之前曾经来过这附近，那时候，这里并没有这样大的树，盐湖里也没有鱼，那座山虽然山上积雪覆盖，但是山脚并没有那样冷。

    直至末世后很多年，顾程知这个平行世界除了辐带来的影响之外，是个很正常而且很科学的世界，唯一不科学的，只有这一棵树、一片湖、一座山。

    没有人知为什么。

    三人往山上去，越往上越是寒冷，他们本有穿装备，外装单薄，裹上羽绒服之后，倒不觉得有什么难以忍受的。

    轻功不能一直施展，飞檐走也需要休息，三人在山半途打坐，赵衍之忽然开，“如果有上千个新人类涌一个维度空间，那会不会给那个世界造成严重的破坏？”

    顾程笑起来，“没有那么容易的，那些维度空间就像这个世界一样，其实是很大的。寻木虽然打开的是一个，但是这些维间的时候还是会分散的，只有三四个月的时间，绝大分的世界还是有自己的秩序的，我们是要找绿实，又不是毁灭世界，基本上没有多少人会造成极大的破坏来阻碍自己找东西，那样也太蠢了。当然，要落在一起也不是没有办法，用寻木的树藤互相绑住手腕，就能确保我们的都朝着同一个地方飞。”

    “那抢夺绿实呢？万一有一队人将所有的绿实都抢了……”赵挽之想想这样搞的话，其他人不是都要死。

    “哪有那样简单，到了那个世界维间会枯萎消失，藏在那个世界空间隙里的绿实在收能量的时候会造成一些不太寻常的变化，单单要找到它就很烦了，绝大分的新人类在找到的瞬间就会将它吃去，没有那么多傻将绿实放在上等人来抢。”顾程叹气，“不过，在同一个地方去了太多的新人类，最后只找到几颗绿实的话，还是要抢的，这时候，就和抢维间一样，就看谁的手段多拳了。”

    “最后一个问题，”赵衍之嫌弃地看了一无辜趴在顾程和赵挽之肩的两只猫，“它们呢，规则和人一样？”

    “嗯，理论上是一样的。”顾程犹豫了一才说，“上辈我见过有人带动一起去，也同样需要一朵，回来的话，需要绿实。”

    赵衍之冷笑，“它们懂去抢？”

    吉祥瞥了赵衍之一，仿佛有灵一样“喵”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