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也不是没用，有一些人没有练武资质，又没有成为新人类的话，这就是好东西了。”顾程想了想，“军方肯定有不少能够严格遵守戒条的人，而且就算堕落成了怪，对于到是新人类的龙城来说，也不算什么。”

    卡维尔抬着脑袋看了看赵衍之又看了看顾程，“你们在说什么，这是什么语言？”

    就算它是一只会说话的猫，也不代表能说多语言。

    顾程瞥了它一，“你的神之泉哪里来的？”

    “我的主人给的啊。”它有些怅然，“不过她已经死了。”

    赵衍之，“看来只有在官方上想办法了。”

    官方肯定有为数不少的神之泉，不然的话也不会有这么大数量的官方觉醒者。

    这两句话他们用的英文，卡维尔目瞪呆地看着他们，犹犹豫豫地说，“你们要去偷神之泉？”

    “不行吗？”顾程本来就是说给它听的，这只虎斑好歹是官方的人员，话说好奇害死猫，他就不信这家伙对官方一无所知。

    “反正你们也是觉醒者了，偷神之泉有什么用呢？”卡维尔甩着尾严肃地说，“神之泉这东西哪里是好偷的，官方藏得可好呢，单单是看守者里就有好几位特别的觉醒者。”

    “谁说我们是觉醒者了？”赵挽之怒搓了一把它的猫，这家伙可是害她被抓的帮凶，如果不是它太可，这会儿一定已经被她炖了猫汤。

    卡维尔：“……”我你们居然不是觉醒者吗？这有突破猫的三观了。

    “而且，我们要偷神之泉本来也不是自己用。”赵衍之补充说。限制这么大的东西，他们可不准备找这麻烦。

    晚上，门到附近的面包店买了一些白面包，上不远果酱店自制的新鲜酸甜的果酱，连挑剔的赵衍之都觉得吃起来不错。

    卡维尔看在猫粮的份上，对于它知的自然知无不言，不过其实它知得也很有限。作为一只今年刚满三岁的公猫，它在两年多前喝神之泉之后型就一直没再大，一直维持着六七个月大的模样，其实以前凭借这小猫的外形和机智的脑，它在街也混得不错，成为官方人员不过才短短几个月的时间而已。

    不过同理于吉祥和富贵更容易打听消息，没有多少人会对一只猫有戒心，所以好奇的卡维尔反倒比很多人更知一些秘密和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