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个塔去。”

    它的声音沙哑，听起来甚至有些失真。

    顾程看向它，“你是谁！从卡维尔的里去！”

    “它的力量源自于我，我才能暂时借助它的，别担心，我对你们没有恶意。”

    赵衍之挑起眉，“你不是那个什么侯爵的人？”

    “你是说卡斯明拉吗？”“卡维尔”缓缓说，“他好像在多年前确实是一位侯爵。我不是他的人，如果你们是来对付他的，我劝你们不要这样的傻事，他比你们想象得还要大。如果不是他现在追踪一个惹得他然大怒的仇人去了，你们甚至没法安然踏过这片土地的界限。他会立刻发现你们，然后杀死你们。”

    “那你是什么人？”

    “现在吗？现在我不过是个一心求死的可怜虫而已。”

    “你说现在是这样，”赵挽之好奇地问，“那以前呢？”

    “以前？以前，我是神。”

    顾程：“……”

    赵衍之：“……”

    赵挽之：“……”

    这他妈还真有神啊！

    也不是他们这样就相信了这个暂时借了卡维尔说话的家伙，不过有一他说的不错，顾程也觉到了之前威胁他们的那威压现在距离这里稍有远，嗯，很大可能是孟平波先成了他复仇的靶，这位卡斯明拉侯爵先追着孟平波跑了。

    这位前·神灵先生请求他们去塔最，“你们居然有这样的飞行能力真是太好了，”他叹息着，用卡维尔不可能有的沧桑嗓音说，“换作其他人，要到这塔的端本不太可能。即便是卡斯明拉离开了，这座塔仍然是这里守卫最森严的地方，从方开始就有无数关卡，除了卡斯明拉自己，谁也无法到达塔上方，连他的那些后裔也不行。”

    “那些法师不是都有能飞起来的法术吗？”赵衍之问。

    “是的，但是这里有禁空法，到达一定的度会禁止一切法波动——你们到底是怎么飞这里的也实在令我很意外。”

    ……很简单，飞行艇会飞又不是用的法，而是用的科技啊，再怎么禁止法波动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