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也傲，有一天却也会抱着一个失而复得的人，将自己在心底藏了三年的话语，一遍遍说给自己心尖上的人听。

    方聆期能理解，柯伊尔这样的人，从来不允许自己的任何失误，也不会容许自己的失约，没能将护符还给五岁的自己，可能是他心中的一刺。

    “你不需要和我歉。”方聆期小声说，“如果没有你，我会死在分裂战争中，你改变了我的命运，我付代价，是应该的。他们都让我服从于命运，可我不信，有人和我说，时间里的每一次相遇，都不是偶然，原来我在很久以前，就已经见过你了。”

    良久，柯伊尔才放开搂抱着方聆期的手，他略带歉意的了少年柔的发：“还能想起以前的事吗？”

    方聆期摇摇，除了梦境透给他的只言片语，以及他本能中对柯伊尔的那熟悉，他暂时还无法想起任何从前的事，可记忆的桎梏一旦松动，那些被封锁的东西，就总有拨云见日的一天，只要他等得起，他就会找回完整的自己。

    “我在梦里见过它。”方聆期指着自己脖颈间闪着光的吊坠，“发着光的吊坠，和她一起现的是一个浅金发的女人，在梦里，我似乎叫她妈妈，但是她的模样我看不清楚，就是她一直在我的梦里，叫我路烨。”

    “你果然是路烨，我终于，又见到你了。”柯伊尔轻声说，“还记得那张照片吗？”

    “丽丝号。”方聆期笑了，“我都快忘了，那张照片最后落到了你的手里。”

    “我怀疑，照片上的人，很可能与你有某联系。”柯伊尔想起了当年实验室里的监控，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她用来伤人的那能力，如果被公之于众，必定会引起恐慌。

    “柯伊尔，你说有一天，我会想起我的家人吗？”沉默了一会儿，方聆期问。

    当年路烨边边的许南蝶，如果从这里查去，总有一天会找到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