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那位主的。”

    灵江与齐英赶到时，看到连歌已经杀红了，角殷红如同刚饮血啖，撑着剑柄站在尸中, 脸上却笑容满面。

    灵江飞到他面前, 看见那双狭微微弯着的凤里泪光闪烁, 一滴血从角来, 像是泪一样砸在他的手背上。

    灵江微微一怔，齐英拉住连歌躲过一人的砍势, 什么话都没说, 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连歌抹了把脸：“没事, 迷着了。”

    冯敬终于突破驭凤阁的影卫阻拦, 来到了二人前，距离不远，只有五步，可连歌知，这隔的是十余年。

    “冯统领，你想好了？”连歌持剑斜于侧，剑尖淌着血，突然说了一句。

    冯敬立刻明白，底涌动着难以辨别的绪，他听见后传来禁军追来的声音，而对方的人却已经不多了。

    他知十几年前那场院的血成河，知太切骨剜的仇恨，知连歌愤懑不平的委屈，可是，这些已经过去了，如今太平盛世，国泰民安不好吗。

    若是一国之君有所闪失，必将是数万万百姓跟着遭殃血，以如此代价复一人之仇，值吗。

    冯敬闭了，再睁开，已经定了决心，将刀横于前。

    连歌轻轻了一气，上不知何时被砍的伤突然疼了起来，但他弯着眉笑了：“你是忠臣，爷没看错你，可你……却看错了爷。”

    有谁曾比殷成澜在大荆的疆土里走的更远，战的铁蹄踏过寸草不生的荒漠，天寒地冻的雪原，汹涌澎湃的海域。他亲手布的边重关卡绵延疆土几万公里，驻守边疆多年安稳。他设里的空猎阵能使大荆七十八座军事重地保持联系，但凡一关卡被犯，四面遇伏十方支援。

    这些都是他日夜辗转辛苦经营的心血，他怎会忍心将其付之一炬。

    连歌不知该说什么，只好抬起了剑。

    皇禁军追到了后，亮一排雪亮的刀刃，与连歌这边零星的几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一人越众而，竟然是皇帝追了来，半天的光景他就好像老了许多，扶着一旁的禁军，肺痨似的大声咳嗽，底猩红，沙哑说：“他在哪，他在哪！”

    连歌又忍不住得意的笑起来：“大皇，你回看看，太就在你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