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

    严楚捧着茶并不喝，望着氤氲的气，说：“你想清寒香在何，要先知寒香是什么。”

    季玉山抱着膝盖缩在角落，合的问：“是什么？”

    严楚：“这八天材异宝，前六皆是世间罕见的药材，只要是药，不论生在什么严寒酷暑之地，也是人能所到的地方，而余的这两就不一样了。”

    他似乎也有疑惑，声音不自觉低沉来。

    灵江问：“哪里不一样？”

    严楚：“这两东西不是生在地上，而是生在上。”

    灵江斜着黑溜溜的睛盯着他：“上？”

    严楚不自觉的摸着杯，嗯了一声，低抿了茶，不太舒服似的，说：“传说中寒香是一浑剔透如冰的蛇的血，而那蛇传言说就生在极寒之地的疆北。”

    灵江为鸟，平日里跟蛇有宿仇，但凡是蛇都喜上树偷鸟吃，所以这仇还没破壳就结了，闻言他绷起脸，如临大敌：“疆北太大，去哪找？”

    严楚：“再过不久，大雪封山，到疆北最冷的地方兴许就能找到，可这也是兴许，因为不是这蛇，还是寒香，都只是传说。”

    传说里面真真假假，谁能说的清呢，可这真假不定的传说却是殷成澜活命的希望，灵江神郁的沉默了片刻，说：“不是什么，我都要试试找。”

    他说着将爪爪从里抬了来，站到柔的羊地毯上，甩了甩鸟爪上的珠：“现在还不算太冷的时候，还有时间，我将你们放到这里，十九一直没音讯，我要回去见他一面，之后我们就雪山。”

    大雪好像停了，四周静悄悄的，一阵微风拂过，着雪面发沙沙的声响。

    灵江正要飞车，去给严楚二人寻一合适的地方，就听严楚在背后忽然：“你有没有发现殷成澜并不着急寻找最后两天材异宝。”

    小黄鸟背影一顿，严楚仰起，望着和地面一样灰白肃杀的天空，缓缓说：“因为他也知，最后两味天材异宝怕是找不到的，他寻了十年，其中艰辛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从他找上我的那天起，他已经多活了十多年了，现在驭凤阁了事，就相当于他已经亲手将自己的退路断净了，所以，兴许他本也就没打算再去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