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算的话……姑且也可以这么说？

    他犹豫着：“总之，我们大概不会再见面了。”

    东方不败帘低垂，吁了一气，转：“我知了。”

    人间聚散，生者为过客，死者为归人，他如今站在这个位置，已经不知目送了多少人离去，早该学会了轻轻拿起放。

    此生能得一兄弟真心扶持，已是莫大幸事。

    从今往后，天南海北，各奔东西，皇图霸业笑谈中，不胜人间一场醉。[注]

    “何时动？”

    萧昊：“明天。”

    东方不败微怔，良久，才：“好。”

    来时是傻里傻气的四人行，这准备走的时候，倒是灵光不少。萧昊换上了系统发放的驰冥，幽蝶舞也终于光荣退休，变成了灵知。

    消失好几天找不到人影的蓝凤凰遛了回来，趴在呱太上执着地耍赖要萧昊背她走。

    萧昊单手把她拎了起来，古怪：“小凤凰，我的呱太和蜘蛛怎么在你那儿？”

    蓝凤凰轱辘转着珠，顾左而言他：“教主阿锅，窝们要不要给白乌老带一儿中原嘚新鲜玩意儿回去欸？”

    萧昊好笑地戳着她的咯吱窝，笑：“你竟肯主动喊我教主来讨好我，一定有什么秘密。”

    蓝凤凰“略略略”地吐了一通，狡辩：“没有哇！我楞个乖哟！”

    萧昊刚想说什么，蓝凤凰就自个儿了来，鼻尖动了动，在他上嗅来嗅去的，又对着东方不败嗅了半天，讶然：“呀！阿锅！你啷个……”她指了指东方不败，又指了指萧昊，小脑瓜有转不过来。

    萧昊茫然地看着她，不知她想表达什么，就见蓝凤凰幸灾乐祸地对着石之轩哼了哼鼻，咯咯笑：“儿贼没戏啦，没戏啦，哈哈哈阿锅嘚漂亮！”

    石之轩若有所思地受了一萧昊和东方不败上的气息，暗暗决定等回了苗疆要好好再跟萧昊谈论一在外拈惹草的问题。

    萧昊将蓝凤凰背在背上，把她往上托了托，跟东方不败告别：“不必再送了。”

    东方不败淡淡“嗯”了一声，瞪着石之轩：“若有朝一日被我发现你对他别有居心……”

    石之轩笑了笑，潇洒抖开了人扇，“阿昊就是我的所有居心。”

    “……！”萧昊老脸蹭蹭蹭地烧了起来，快步走在前：“走了！！”

    东方不败目送他们走远，翻一跃回黑木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