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我了。”

    “那好啊，我觉得他都沉沉的……哎，唯唯，那你还跑去他们酒店嘛？”

    “飞蛾扑火。”刃唯说。

    “……”齐被他这倔劲儿震惊了，烦躁地挠挠，说，“你回家等着，我找个人给你送儿东西来。”

    刃唯挂了电话之后在原地又站了会儿，还是没找到酒店。他失望透地回到家，乖乖地睡了一宿。

    这一夜，没有梦里冰凉的，窒息的纠缠。刃唯睡得很安稳。

    第二天一大早，他心默念着不抛弃不放弃，又开车要去找X酒店的踪迹。

    最终是不负有心人，刃唯发现酒店又找得到了，不再像昨天那样，来来回回转来转去都是那几条无名小路。

    那会儿刃唯还不知这叫“鬼打墙”。

    他拖着行李箱走大堂，一看就是好了常住的准备。

    他也不知，成景廷正在七楼的落地窗边，睁睁瞧着他又“自投罗网”。

    吃过晚饭，刃唯去喝了酒回来，把齐派人送的经书翻开一页，放在床。

    他又开手机微信成景廷的工作号，乖乖地念了句“晚安”。

    对，“晚安”是一定要给喜的人讲的。

    有经书护，刃唯睡梦香甜，甚至又看到梦里的成景廷穿着衫，说想听他唱聊斋。

    刃唯的床边，站着近乎透明的成景廷。

    他盯着床边翻开的经书，双目赤红。

    他蹲，伸手，冰凉的指腹又抚上刃唯的锁骨、结——随之而来的，是神力带来的痛，犹如电击般，成景廷的手上不断现紫红血痕。

    神不让我碰你。

    我偏要。

    第十六章

    晨起，房间落地窗面开始泛起薄雾。

    刃唯翻动静大，被褥从腰间落，腰上的绯红指印看着又浅淡了。他也曾对着镜“搔首姿”半天，都想不明白是在哪儿的痕迹。理来说，在外面酒吧，还没有谁敢对他这手。

    他看了看房间外久未停歇的冬雨，心中暗今年雨太多，随手拨通了齐的电话，让他等会儿开车来酒店接自己。

    齐支支吾吾地，还没说句明白话，电话被抢走，那传来陌生男音：“刃少爷，您所居之地不可久留，趁早搬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