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苗伸两手指去掏，掏来一个叠的整整齐齐的四方形十块纸币，又掏来叠成三角形的二十纸币……林林总总掏来，竟然全是十块二十的。理完数了一，有一千大几百。

    送什么好呢？

    他从后门的教室，一门就看见李小苗已经到教室了，坐在她自己座位上吃东西。

    李小苗逛了一个小时无功而返，茶倒是喝了个饱。决定要是等星期天午还没想好送什么，就买个钱包好了。

    他全都给她回来了？他是的意思是，他承包了她一个学年的早餐么？

    任嘉熏是李小苗好朋友，有什么避嫌的必要？

    他自己位置上则一片狼藉，课桌和椅上堆满了试卷和习题。她是把他的课桌都掏空了吗？

    所以李小苗决定晚自习城逛一圈，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韦隽城心莫名加速起来，他快步走过去，把自己课桌上的东西随手扫到地上，翻开课桌。

    说起来，他过生日更像是满足他妈妈对生活仪式要求的一个过程。

    课桌里躺着一个不大不小的糕，和一个包装致的盒。

    李小苗发现他来了，睛亮晶晶的看着他，

    她把罐举起来从里往上瞧，发现里面被人了好多纸币。不是她放的，她从来不往这个罐里放纸币。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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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电话粥一煲就是两个小时，李小苗手机的要爆炸了才肯挂电话。问题已经得到圆满解决，剩的就是坐着等周三到来。

就和她比较亲，不怕他不告诉她。

    她和韦隽城说了自习她要回家拿衣服，晚自习后韦隽城没等她。

    李小苗想着晚上不好打车，要坐公，公卡在房里。就拿屉里的存钱罐想要掏币来坐公。

    李小苗开大图，韦隽城的整齐的钢笔字在她鬼画符的映衬，仿佛是印刷上去的。

    李小苗灵犀一动，从通讯录里翻屈琳的号码。

    这不是她上个学年给韦隽城的早饭钱么？

    把存钱罐底的塑料取来之后，倒了两还没倒来一枚币，她觉不对。她存钱罐里好像了许多东西。

    韦隽城从未告诉过别人她自己生日，除了他爸妈每次给和他一起吃顿饭庆祝一番，他自己对过生日没什么需求。

    李小苗着一把纸币又摇了几个币来，梦游一般从后门往外走。

    韦隽城给她发来一张她今天理试卷他修改过的图片给她。

    送钱包？两三千可以买一个不错的钱包了，就是过于中规中矩。

    城里商场转了一圈，已经要关门商场都没什么人，李小苗走走看看。

    送带吧？太亲密了。送手表？两三千买不到什么好的手表，何况他收上那块表看起来就价值不菲。送游戏机？他是真的不玩游戏。送雪球之类的装饰品？太女化了，韦隽城房间里她几乎没有看到什么装饰品，连摆件都没有。首饰？省省吧，他看着不像会往上什么吊坠手链的人。

    从市区去学校的公车上没什么人，李小苗咬着茶刷手机。

    所以到了这一天，他自己就没想起来这天是他生日。只是昨天晚上李小苗说今天不和他一起上学，他和任嘉熏一起走来学校，一路上任嘉熏都刻意不和他说话，很是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