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震惊地看着滔滔不绝的叶九月，半晌才，“你是不是困第二人格了？要不改天再说？”

    “请被告认真并真实回答问题，不要质疑法官。”叶九月说。

    被告·沈谓行充满质疑神地问：“你难不是律师吗？你是不是偷偷给自己升级了？好吧，法官就法官。”他认真，“也不算坦白吧，就是之前我也说了，上回我突然脾气差，因为夏——当事人突然跟我表白了，我从来没想过，所以我当时整个人都吓住了，懵了。

    绝对不是我给了他暗示，我什么都没，他突然就那样了。我怀疑当事人是喝了假酒，真的，我说真的。所以当时我就让他醒酒去了，然后我就去书屋接你了。但是心里越想越，就——咳。

    然后，第二个问题……就多次啊，一让我说事例……比如他想跟着我组，我现在这价，就圈里约定俗成的，一般都能带个不错的角组，也还合适的我就带了他。还有些别的都是很零碎的小事，比如他坏老师的资料就很怕，我就说是我坏的，这算不算？或者有空教他演戏，帮他介绍些圈人。来回就是这些——你这是什么神？”沈谓行警惕地问。

    叶九月收回了微妙的神，了个噤声的手势，闭着睛回想以前看的夏秋和沈谓行参加的那个旅游综艺节目。

    数秒过后，叶九月报了综艺名字，问：“在节目中，你和当事人的相模式是为了节目剧本而刻意行过调整，还是与平常一样？”

    沈谓行说：“有剧本，但只是大方向的，我和当事人的相就和平时几乎一模一样，没演，我当时就当放松旅游去的。”

    叶九月再度陷沉思。

    在那档综艺节目里面，沈谓行的咖位最大，人气最，自然是以他为中心打造剧本，他的定位就是一个全能十佳的leader，而夏秋在里面是年纪最小的，所以夏秋在节目里面什么撒卖乖嘴甜、有什么事都很自然推给“大哥”沈谓行的老幺形象很自然，播后虽然有小分黑说他婴，但因为他除此之外也没闹过事，所以更多路人倒还觉得他这样可。

    叶九月当时也属于大多数人的范畴。毕竟他只是看综艺节目，明星好玩儿有趣能笑就行了，也没多想。

    但现在带着一个怀疑的方向回想起来，夏秋在节目里面的表现……

    沈谓行在节目里面和夏秋相时候的模式……

    怎么想都觉得，和沈谓行的说法有很大的啊。

    无论是沈谓行自称在意味上的喜夏秋，还是他说夏秋拿他当亲哥，都很像是被眠之后的假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