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除了这样之外还能怎么办。

    后来夏秋学说话，整天追着陈熙叫妈妈。

    这么多年来，夏问之一直对夏秋心存愧疚，因为他直到夏秋快满一岁了才“原谅”夏秋，才愿意承认自己有这么个儿。

    陈熙也哭。

    还好有陈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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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他和秋楚言的孩，是秋楚言生命的延续。

    她说她愿意接受这样的关系，她从没想过取代秋楚言，她不在乎这些，她只想好好照顾夏秋，她已经把夏秋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孩。并且她也有私心，她也想借着这样的婚姻关系跟夏问之迁到城市里

    他甚至试图研究他一直视之为荒谬的时空逆转。如果时空能够逆转，他就不追秋楚言了，她就不会死了。

    一直都是陈熙在帮忙照顾夏秋，照顾得十分尽心。

接手项目，临时再调回去也不好，上面脆把夏问之一起调过来。

    陈熙说小孩儿不会想太多，小孩儿只会难过，只会在没有母亲的痛苦中成。再者，当夏问之调回去之后，其他人知夏秋是他和秋楚言的孩，不知又会对夏秋议论多少，这样对夏秋的成非常不好。

    可是夏问之不知该怎么照顾孩，那个地方几乎和外面隔绝，当地妇女养孩的风格十分彪悍。

    所以夏问之愿意留来，这事儿令上还兴的，搁古代可能当场赐婚那。

    他是很激陈熙的。

    秋楚言不是个很朋友的人，但又觉得陈熙求知的样有儿可怜，渐渐也拿她当妹妹看了。

    在秋楚言来之前，这研究所里稀少的几个人还都是本地凑数的。

    再后来，夏秋也该启蒙了，夏问之这才决定申请调回去，毕竟这里的教育环境对夏秋来说很不好。

    浑浑噩噩地理完秋楚言的后事，浑浑噩噩地过了相当一段时间，夏问之好不容易打起了神，却是躲了实验室里面没日没夜地研究他和秋楚言还没有研究完的资料。

    夏问之被他俩哭得疼。

    然后，秋楚言在生产时过世了。

    夏问之几次想和夏秋解释他妈叫秋楚言，都被陈熙阻止了。

    如果这个孩了事，秋楚言会很难受。

    陈熙是当地人，比夏问之年纪还小，那时候还是个小姑娘，偶尔来研究所送饭认识的，从此老跟在秋楚言后边儿打转，嘴特甜，前后，缠着问外面的世界。

    俩人抱痛哭了大半个小时。

    本来这边境的研究所就很缺人，条件太差，没人愿意来，一般各地研究所没仇大恨也不会行把人调过来——秋楚言那就真是有些人恼羞成怒、公报私仇了。

    最后还是陈熙冲实验室里面拽夏问之又打又骂，骂到后面泣不成声，求他看看他和秋楚言的孩。

    他起初本不想看见夏秋，偏执地觉得不生这个孩就不会害死秋楚言。

    那段时间都是同事的女儿陈熙在照顾襁褓之中的夏秋。

    无论如何，小夫妻俩在当地过了几年，结了婚，有了孩。

    夏秋虽年幼，但也能说能想了，一听要和“妈妈”分开，当场就坐地上嚎啕大哭。

    陈熙的话令他突然醒悟过来了。

    再后来，夏秋哭累了睡着了，陈熙对夏问之提议假结婚。

    那是夏问之第一次抱夏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