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已经很久没有单独约去过了，不等钟理犹疑，他又笑着补充：「你不用怀疑，就是约会。我想约你。」

    「的时候，你不也觉得我好的吗？」

    杜悠予绷着脸还是忍不住笑，「谢谢。」

    杜悠予是很有说服力的人。任何东西只要到了他那里，再荒谬的也能变得很合理。

    「但、但那可能只是因为你技术太好了……」

    杜悠予拿手指托着，「为什么不对？」

    宁可把自己错判成同志，也不能冒险去毁灭一个无辜女人的生活，逻辑好像是有理。

    杜悠予笑：「我又不是女孩。」顿了顿又说：「而且，我不认为你跟没兴趣的人在床上能有那表现。你如果对我那么有觉，就没必要压抑自己。我们顺其自然。像昨晚那样不是好的吗？」

    「也许你会觉得再个女朋友就能明确自己的向，但没搞清向就和女人往，是非常混帐的，如果结婚以后才发现的是男人，你不觉得会很对不起那无辜的女人，毁了她的一生吗？」

    「……」

    「我觉得我不是同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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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吗……

    搞不清楚之前不能随便跟人往，可不跟人往他又怎么搞得清楚？生还是生，他能得明白才怪。

    「为什么你就知你就不是呢？」

    话是这样说没错……

    但也令他很是苦闷：「那、那我要怎么办？」

    杜悠予抬起，「嗯？为什么？」

    钟理「轰」地一红了个透，怕被人听到，忙把门关上，红通通地转压低声音：「我不能跟你那事了。」

    「我并不是说你跟我过了就一定变成同恋。只是也许你本不像自己认为的那么直呢？」

  虽然每次都能在杜悠予醒来之前跑路，那也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在公司里不得不去跟杜悠予碰面，钟理就跟被缉拿归案的逃犯似的，缩起脖心虚不已。

    被说得这么可怕，钟理也不由畏惧起来。一想到也许将来会让那些弱的女孩哭哭啼啼，就觉得问题真的很严重。

    杜悠予望着他：「我比女人多了。你想确定自己的向，可以试着和我往，我没关系。」

    「……」钟理觉得还真有不好回答，「我、我看到女孩也觉得她们好的……」

    杜悠予双手迭着放在桌面上，成竹在的笃定姿态，笑：「直人不会跟一个同上床的，起码不会那么有觉。」

    钟理陷在回忆里面红耳赤的时候，杜悠予又柔声问：「晚上一起吃饭吧。」

    钟理又是着急又是羞惭，「反正，那个是不一样……」

    钟理一步后退，慌了神：「那怎么行！」

    杜悠予倒也没说什么，只公事公办地谈工作，丝毫不带个人绪。钟理一颗心悬到总算谈完为止，庆幸着走到门，却听他在背后笑着说：「还有一件事。你要是以后再偷偷溜走，我就要把你绑在床了。」

    钟理憋了半天，「那样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