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来，让法医检查。

    法医和鉴识科人员早到了，他们迟迟不动手，是为了让三位犯罪心理学家第一时间看到现场，从现场环境和尸上寻找灵。

    法医证实了肖甜心的推测，死者的确被割掉了。海角给局里的技术人员打电话，上排查本国所有报了失踪的律师，看看到底能不能找死者份。

    鉴识科员说，“3号死者上有十字架项链。是银质的，雕工优。”

    慕骄抿了抿：“第1，第2号女死者上不见有十字架。”

    鉴识科员回答：“1号没有。但2号有，只不过卡在衣服里，我们发现后打了报告，但报告还没有给你手上。”

    慕骄沉片刻：“1号的是在冰河里飘浮，可能被冰冲走了。毕竟那是第一起摆放尸的现场，凶手第一次，可能还不够完。所以每一起都在改。这个十字架，代表的是什么？”

    十字架，本就是一个标签。变态连环杀手的标签。

    见大家都不作声，慕骄又说：“我觉得，在雪时摆放尸，不仅仅是于掩埋痕迹的目的，当然这个是很重要的原因不然在雪地里行走绝对会留脚印，车印。但大雪落，本有清洗，冲刷的意思，清洗冲刷死者的罪恶。”

    “清洗冲刷死者的罪恶。”肖甜心和他同时说了来。慕骄温柔一笑，了一把她的发，把她的发都了。

    在回程路上，慕骄对海角说：“回去后通知天文台，未来十天，哪天会雪都给标日期。加大巡山力度，如果我们能在他摆移尸现场时抓到他，将会省很多力气。他的标签之一，就是在雪时行动。”

    ***

    警局办公室里，慕骄三人开始了侧写。

    “他的仪式，使得他的表演更戏剧化。嫉恶如仇的表面是在“展现”。也是在挑战警方。这一类连环凶手，极度渴望表现自己，警署要和媒提前打好前摄工作，不要给他起任何名称，否则他会更兴奋，可能开始猎杀新的猎。因为目前来看，他抛来的尸都是过去杀害的。一旦他兴奋，就会改变模式了。”慕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