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了。”

    女生仿佛没听见他的拒绝，指着题目上的题目，

    正当宁词犹豫着要不要说自己知这题怎么时，莳音已经勇敢地得寸尺了，

    真糟糕。

    讲完之后，还负责任地问了一句，

    “照你这法，完全就是凑来的，有个用。而且既然是绝对值，你怎么知是正还是负，开了天吗？你把它拆分来算不行么，当An大于k分之一的时候，Bn就等于……”

    少年终于听不去了，打断她，过她手里的笔，

    课铃声响起的那一秒，前方的女生就抱着一本厚厚的习题册转过来。

    “不能。”

    “哈？”

    应该很冷。

    女生一脸不知该嘲笑还是敬佩的错表。

    又是一阵风，女生把辫给解开，发散来，搭在肩上，似乎这样就能帮助御寒。

看上去很认真的样，其实心思全放在前桌的女生上。

    想象之中的发火没有现，还很神奇地真的给对方解释了起来。

    “那么大佬，你能跟我讲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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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自己算不来就怪题目，题目没问题，是你弱。”

    “那我借你的参考一哦。”

    “你是抄的答案吗？”

    ……早知就不赌气，把妈妈给的衣服接过来了。

    却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对着同桌的裴时桤，

    每次要打草稿的时候就随便找张纸来，东一榔西一榔，今天上午大课间收作业的时候，她还看见对面化学小测卷的空白背面，画满了图形和算术式。

    肯定很冷。

    而且不愧为理科小王，一连串讲来，虽然方法没有自己的简单易懂，但过程和计算却比自己简单一大半。

    雷声响起，天空起了雨，女生微微瑟缩了一，搓了搓自己在外的手臂。

    “过程在草稿纸上。”

    这个其实宁词知。

    已经接受了裴时桤“暴躁校霸”人设的宁词有发愣。

    男生回了她一个轻蔑的“呵”。

    “草稿纸呢？能不能借我看一。”

    “你是不是傻。”

    因为自己也穿着同样单薄的短袖，对方能受到的寒意，她一模一样地都能受到。

    “听懂了没有？”

    一节自修课四十分钟，宁词最终也没能解那简单几何题。

    果然，就像妈妈说的那样，“这么大个人了”，“什么事都不好”，“半人世故都不懂”，“只会给别人惹麻烦”。

    少年翻了个白，

    风夹着寒意钻过窗的隙，女生不自禁往墙边靠了靠，脚踩凳，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

    “大佬，这题你写来了吗，题目是不是错了呀？”

    她只是有些疑惑，为什么上午还剑弩张的两个人

    莳音从窗台上那一叠的书堆里他的数学题册，翻到最新那一页，视线一顿，又立合回去，狐疑地问，

    “那为什么一个过程也没有，这么复杂的题，你不要告诉我全靠心算的哦？”

    “第一小题我算来，a是等于二分之一。所以等比数列的话，An就不可能大于一不是吗，既然An都不会大于一了，那Bn是等于2An的平方加绝对值……”

    裴时桤就没有草稿本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