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你也好好想想最近是不是和什么人发生过矛盾，如果有线索，直接来告诉我。”

    “嗯，我会的。”

    ……

    不需要猜她会穿哪件礼服。

    因为她只有一件礼服。

    学校常年只有一相同款式的礼服。

    什么颁奖仪式、文艺晚会，一旦需要多个礼仪统一服装，就会被反复拿来用。

    莳音上学期期末时，就因为三学学的毕业典礼而当过礼仪。

    那时候，礼服里，适合她的就只有三，而且不是围太小就是腰太宽，穿来松垮垮的难看。

    当时是团委老师在负责礼仪事件，因为完主义心理作祟，就偷偷拿了一件去裁铺帮她改了尺码。

    并对她开玩笑，

    “你可是我们学校唯一有专属礼服的学生了。让阿姨帮你在衬上个标志，以后要是再当礼仪，就直接拿这件好了。”

    这个秘密，团委老师是犯罪者，她是既得利益者，都不可能往外说。

    而团委老师更不可能害她。

    那么知人就只剩一个。

    ——杨氏裁铺家的女儿。

    那天在小吃店吃饭时，全程用一难以言喻的目光盯着她的，裴时桤的前同班同学杨柳婷。

    *

    莳音从某一个年龄段开始，就经常好事。

    因为她觉得自己心坏的冒泡，怕罪孽重无法投胎转世，就像一个虔诚的信徒一样，通过善事来弥补自己丑陋的心灵。

    她就是那，路上看见要饭的，不是不是骗人都会投所有零钱，回家遇见一只浪猫，也会去喂的小姑娘。

    不过不是因为善良，而是为了赎罪。

    她的赎罪现在很多方面。

    比如上次跟着团委老师一起找了一家裁铺改礼服，看见同学校的同学正好是那家的裁铺的女儿，并得知对方父母离异，母亲一个人负担两兄妹的生活，四十岁看上去苍老的像六十岁之后，就对那位同学有了一类似于同病相怜的同心。

    能帮时，还会尽量施以援手。

    “所以，我们无冤无仇，我自认没有对你过任何过分的事，上次学校的校服修改，学工老师在找合作对象时，还是我推荐的阿姨，甚至为了照顾你那可怜的自尊心，从到尾都没有透过她和你的家关系，你究竟为什么要对我痛杀手？”

    正午的光略显灼，莳音站在裁铺门，真心实意地疑惑着。

    站在她对面的是一个小个女生，穿着同款校服，矢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