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面前的这个虚像，若非亲自伸手摸，他完全认不来。

    这个虚像温柔的微笑，没有了凌厉的气息，只让墨言到温和安心。

    苍冥声音温柔：“有些事，别自己太。你现在应该相信，我并没有一路跟踪你了吧？我只是到一阵焦躁，所以才会念动虚，前来看看你是否平安。”

    墨言有些迷茫，有些不解，他看着苍冥的双。

    以前看着真人的时候，这双给他的觉除了危险，就是恐惧。

    然而现在，这双中温柔的神，却让墨言到一阵莫名的熟悉。

    “你是谁？”墨言失神的问，“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帮我？”。

    面前的虚像笑了笑：“我是，既然你心中有我，我当然要保护你。”

    没有了肃杀的威压，这句话带着温柔溺的语气，低沉的声音竟让墨言到一阵疑惑。

    就是这熟悉的气息，不知在什么地方现过。

    那时候，那双睛就如现在这样，满是温柔的看着自己，低沉的声音，环绕在自己周围。

    到底是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见过？

    墨言摇，他不知。

    “墨言，我已经到了轩辕都城，希望有缘能够再见。”苍冥的声音低沉沙哑，仿佛酒般醇厚，不觉自醉。

    片刻之后，那虚像消散，皑皑积雪没有半个脚印，唯有空中一丝隐隐的海的味。

    “是他！”墨言猛然惊醒，这味，这低沉的声音，以及温柔的眸，是上一世，自己被丢大海沉沦的时候，缠着自己的那条龙所有的。

    墨言只知上一世的那个东西是海恶龙，但现在，他又多了一丝疑问。

    那条海恶龙，会是苍冥吗？

    墨言用力摇，这绝不可能。

    且不说界尊主行厚，法术，单说他这个脾气格，若上一世的那个人真的是他，自己若上辈真的怀了他的孩……

    苍冥这样的暴戾嗜杀，绝对不会容许这事发生的。

    即便是不幸发生了，他也一定会将伤害那孩的人，尽数吞吃，血海翻波。

    墨言了自己的鼻，空气中没有那味了，苍冥的影也早已消散。大概，是自己鼻和记忆了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