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弈这才接着往说：“就是这个意思。”

不服气，往他那边凑了凑，接着跟他商量：“那你亲了我，是不是就接受我当你的帝后啦？你不许说不接受，不然你这样是很坏的，这叫作践一只小鸟的，是要人人喊打的。”

    第26章

    星弈伸手抓住他的手腕，闭一个翻，就把他拽了自己怀中，好似抱个抱枕一般将他整个人抱在了怀里，压得他动弹不得。

    星弈不许他动，把他锢得更了一些，将搁在他：“给我时间，我要学。”

    星弈拉起被将他们两个人都裹好：“学着上你，明白了吗，我的小圆圆？”

    小凤凰很不愿地改说了实话：“……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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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凤凰微微睁大睛，刚想说的话也卡了壳。接着，星弈执起他的手，就那样轻轻地在了自己的心。

    “嗯。”星弈说。

    小凤凰其实很聪明, 学东西很快，也懂人世故。

    小凤凰在他怀里挣扎起来，想爬起来跟他说清楚：“你告诉我什么意思，你的心思我猜不透，你不娶我却亲我，还抱着我，你要给个代。”

    星弈上次准备带他江南，到底因为战事耽搁了而未能成行。半年后, 他又寻到一次机会带小凤凰去，是跟着少帝南巡，一路走到苗疆后，帝王车辇先回了，他和小凤凰却多留了几天，明面上奉的是少帝旨意，要教化外族，实际上就是给他们一个玩的机会。

    “‘嗯’是什么意思？”小凤凰围在他边，左戳戳右碰碰，想要他睁开睛看自己。

    是聪明，可也傻气。

    就好比他上那勾人的风月气息——非是风尘气, 凤篁当年名动天, 最名的便是他媚而不妖, 艳而不俗，他有最明艳的眉和最决绝的, 这气息让人一望便知他是个少年，乖张、青涩、秾丽、单纯，无一走, 星弈看着他，偶尔会从他中看到另一他此前从未想望过的人生。

    小凤凰理直气壮地说：“听得见。”

    手上的实致，这是上古战神的躯，有着和活人一样的温度，但那底没有任何波动，仿佛这幅躯骨都是一潭暗沉不动的死。

    小凤凰问：“学什么？”

    “你听，小凤凰。”星弈闭着，仿佛是梦呓，“听得见我的心吗？”

    苗疆凶险，族排外，生活平定之后却也多姿多彩。他们在那儿呆了两个月，起初没人迎他们，后来星弈在他们的围猎场中以压倒优势得筹，小凤凰也教会好些个苗族姑娘新奇好看的舞蹈后，有人愿意告诉他们了：“我们不跟我们不一样的人结伴，我们苗疆人娶亲，也只愿娶衣裳纹和我们相同的人；若是宗族没有适龄女，我们汉能够跑到百里外的寨，去找衣裳纹和自己一样的好姑娘通婚。但是你

    星弈自从与他成亲之后, 常常想着这个问题。他见过的绝大多数人若世故，必老成迂腐, 若不世故，必呆板傻气, 可他的小凤篁好似一个异类——聪明, 学东西快, 知何事可为何事不可为，也不像市井人家来的孩那样浅窄。他识大，见过各类人心, 偏巧自个儿的一腔真心捧来看，还是净净的。

    话音刚落，就看见星弈睁开，又往他敲了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