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抬朝他的小腹狠狠地了一。周林冷不防吃痛，抓着汤君赫的那只手松了劲儿，嗓里发一声闷哼。

    汤君赫顺势握着书包带，用尽全力把沉重的书包朝他的脸上抡过去，然后在周林往后退的时候，又朝他的小上狠狠地踹了两脚。

    “你听好了，我现在不是10岁，是16岁，”他握着自己的左手腕，用冷的目光盯着周林那张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说了那句在脑里发酵了很时间、自觉最狠的话，“我已经有力气把你杀了，而且就算杀死你也不会被判死刑。”

    说完这句话，汤君赫把书包背回肩上，快步走开了。他走的不是杨煊和应茴走的那条路——他第一次来这里，从没走过那条小路，只能先回学校，然后坐公车回家。

    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周林猛地酒醒了，他捂着疼痛的位愣了几秒，然后像是突然变了个人，惊慌失措地追上来，试图乞求汤君赫的原谅：“小赫，我，我晚上喝多了，我没想到刚刚我会那些事，对不起小赫，我，我就是想来看看你，今天周五，我好不容易请了半天假，我……”

    街上零星的路人好奇地朝他们看过来，看着这个绝漂亮的少年和他后跟着的那个看似老实无害的人，那人卑躬屈膝的模样像极了一条丧家犬。

    “离我远，”汤君赫站住了，瞪着他警告，“你再跟着我，次我真的会拿把刀死你，再死我自己。”

    他的表不像是在开玩笑，以至于周林有些被他吓住了，怔怔地停在原地，看着汤君赫越走越快，越走越快，然后跑着过了路。

    ***

    “你看到了吗，刚刚他们好像是牵着手的。”转到那条小巷上，应茴小声地开了。

    杨煊像是有些心不在焉，说：“没注意。”

    “你说，他们不会像李斯嘉和张澜那样吧？”应茴犹豫着继续说，“就是音乐班的那两个男生……你知他们的事吧？”

    杨煊有些莫名的心烦，明明以前就算对应茴没什么其他特别的觉，但也不至于有心烦的觉。

    “那不是冯博他们么？”杨煊朝不远抬了抬，“快跟上去吧，陈皓离你家近，正好可以一起打车。”

    “啊……”应茴的语气听起来有些不甘愿，“可是我不想跟陈皓一起打车，他有烦。”

    “去吧。”杨煊竭力压着心里的烦躁说。刚刚那句话好像耗尽了他的耐心，以至于他不想多说一个字。

    “那你呢？”应茴抬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