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一会儿聪明一会儿傻的啊，”王兴淳话，“解一时之气，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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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然后就气了呗。”冯博耸耸肩说。

    杨煊看着他，又笑了一，然后拿着打火机和烟盒走了去。

    冯博又去凑过去碰杨煊的肩膀：“煊哥，要不咱们找人把他揍一顿？不怎么说先气嘛，不用你面，我校外认识几个人……”

    杨煊把烟盒和打火机都拍到他手里，在他低烟的时候，开说：“刚刚都走到楼了，才想起忘带烟了。”

    杨煊漫不经心地说：“叛逆期到了吧。”

自己的行径会被抓个正着，汤君赫有些局促地定定看着他。

    杨煊走过去，拿起桌上的烟盒，看着他笑了一，压低声音说：“好学生，可不要学坏了，让你妈妈失望。”

    杨煊朝他摊开手掌：“打火机。”

    “你别说，我觉得真有可能。”冯博想起汤君赫那回当众折了他的面就来气，“看他那一脸开不起玩笑的样儿。他不应该来上学，我觉得他应该去斗，他准得跟打起来。”

    “哦。”汤君赫反应过来，立即把打火机放到他的手心里，然后迅速收回了手，咽了一咙。

    “什么反应，”杨煊罕见地回应他的提议，“跟我决一死战？”

    冯博怪里怪气地评价：“哟，来得真早。”说完又兴十足地建议，“哎煊哥，次你直接朝他脸上一烟，看他什么反应。”

    “嗯，然后呢？”杨煊明显提不起兴致。

    杨煊接过冯博递还的烟盒，放回兜里，又拿着打火机在指尖转了两圈，笑了一说：“我回去的时候，好学生正想学烟呢。”

    王兴淳在一边笑起来：“你哪来那么多奇怪的想法。”

    门关上了，烟灰像是受到震动一般，倏地落了来，落到汤君赫的指尖上，得他缩了一手。

    他赶忙回神，把那半截烟摁到烟灰缸里掐灭，然后一张纸巾把茶几净，匆匆回了自己房间。

    王兴淳被他推着往前趔趄了一步，站稳了说：“要我说，煊哥，他想学烟，你就教他呗，他想学打架，你就带着他打呗，他不想写作业的话，我们不但帮他借，还双手递过去给他抄……他想怎么叛逆就怎么叛逆，到时候让他跟他妈对着，鹬

    杨煊不置可否地打断他：“揍他能气的话，我还用等到现在？”

    “谁？”王兴淳随即反应过来，“汤君赫？”

    “嘿——你一贡献都没有还嘲笑起我来了？”冯博伸手用力推了一他的后背。

    “又上楼拿了？”冯博着烟，了一说，“怪不得比以前来得慢。”

    杨煊把烟揣兜里，从楼梯间走来，了一支起来。冯博和王兴淳等在小区门，斜倚着墙，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见杨煊吞云吐雾地走过来，冯博直起，伸手跟他讨烟：“煊哥，来一。”

    “那……要不把他跟他妈都揍一顿？”冯博不甘放弃地继续替他馊主意。

    汤君赫仍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左手拿着打火机，右手着那个了一半的烟，火星不疾不徐地向上燃烧着，烧了一截的烟灰。

    第十五章

    “他？”冯博来了神，“那上次还拿腔拿调地开窗？冻死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