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闪过一丝震惊，杨煊则几不可见地又皱了皱眉。

    "死者上有被殴打过的痕迹，”那警察观察着他们的神，继续说：“所以，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们。”

    第二十五章

    “你是说，周林是你打的。”警察看着面前的汤君赫问。

    “嗯，他试图对我行人伤害，”汤君赫的十手指叠在一起，指节因为张而微微泛白，“所以，我是正当防卫。”

    一旁笔录的女警察摇摇，从鼻里哼气，笑了一声，另一个负责提问的警察也笑了：“你哥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们兄弟俩都说人是自己打的，可够好的。那你待一打人的经过吧。”

    “我先是用力掐住了他的脖，然后朝他肚上踢了几脚，”汤君赫语速很慢，边思考边说，生怕什么破绽，但他已经记不清那天黄昏的场景了，那时候他整个人都是懵的，“他被我踹到地上……”

    “他没还手？”听他在说谎，用笔记录的女警察停了手里的动作，“一个试图对你行人伤害的人，在你行反抗的时候，不会还手吗？小朋友，笔录的时候说谎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你哥刚刚已经待得很清楚了，你想把责任揽到自己上，没那么容易的，这不是谁说自己打人了就打人了，要看证据的。”另一个警察看着他说，“他脖上的痕迹，明显不是掐痕。”

    “可是，是他自己跑走的时候被撞死的，”汤君赫抬看着警察说，“跟谁打了他有关系吗？”说完这句，他的神变得有些沉，慢吞吞地继续说，“恶人自有天收，不是吗？”

    他天真的神中透一报复的快意，那个笔录的女警察一抬，恰好对上他的目光，一时间有些错愕。

    打架的明显是哥哥，反而弟弟的反应更让人不寒而栗。她的脑中现这想法。

    但那神在汤君赫的中一闪即逝，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打完之后，你们有对他行威胁或者恐吓的行为吗？”另一个警察继续问。

    “没有。”

    “那有没有追赶行为？”

    “没有。”

    “也就是说，是他自己吓得跑了？”

    “嗯，他那人，只要见到自己打不过的人，会很快逃跑的，”汤君赫说，“所以，才会只找小学生手。”

    “找小学生手是指？”